第(1/3)頁 哪怕這個女人和他有血緣關系,比如那個盛嫚,自認為在他心里是特別的,不過轉瞬就丟了性命。 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似乎還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利。 盛京西只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衣,別墅里的暖氣很足,一點兒都不冷。 兩個女人被人拖下去后,他心情極好的又拿出了一瓶酒,閑適的在沙發上坐下。 頭頂灑下的鈦白燈光弱化了他眉眼的幾分凌厲,可他身上的那股氣焰,依舊囂張熱烈。 盛京西懶洋洋的撐著頭,目光在容鳶的上下打量著。 容鳶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是匪氣桀驁的亡命之徒,有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和偏執。 他伸手,指了指靠近自己的單人沙發,“你坐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容鳶抿唇,不敢違逆他的話。 這張沙發她坐得極不舒服,畢竟幾分鐘之前,他還摟著兩個女人在這里玩樂。 她的后背都溢出了汗水,背脊挺直。 盛京西的眼里帶了幾分醉意,細碎的頭發遮住了眉眼。 不否認,他這張皮囊長得確實好看,和殷冥殃的那種好看不一樣,殷冥殃的容貌少了幾分煙火氣,有種端坐神壇的味道。 但這個男人,就是行走的人間兇器,天生命里帶煞。 “乖女孩,你告訴我,這個手環是誰給你戴上的?” 他的眼神縹緲,手里依舊晃著紅酒杯。 容鳶真希望他是真的醉了,這樣自己也好離開。 進來時她特意觀察了一下,這周圍并沒有多少人,安保不如水云間那么嚴密。 可依照他這狠絕的性子,絕不會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喝醉。 他湊近,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 “說話,誰給你戴的?” 容鳶戴著墨鏡,有墨鏡的遮擋下,他的凌厲目光也褪色了不少。 她不至于太慌亂,所以抿唇笑了笑,“盛先生對這個感興趣么?這種把戲是你六歲時候就玩不要的,何必在意。” 下一秒,男人的力道突然加大,目光凜了凜,“穆家和殷家,你是哪一邊的人?” 他唯獨只鎖定了殷家和穆家,看來對江城的局勢很了解。 容鳶被他掐得很疼,毫不猶豫的開口,“穆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