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少年的心動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燒不盡,長風一吹,野草就連了天。 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栽到容鳶的身上,唯獨面前這個男人不可以。 “盛放,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穆離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抹不耐煩,直接起身,朝著二樓走去。 “以后別來我這,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和你有牽連。” 盛放坐在沙發上,眼里陰森,但最后也沒說什么,跳窗便離開了。 容鳶并不知道當初無意間又給自己招惹了麻煩,她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她看了一眼病床,殷冥殃早就醒了,此時正坐在床上處理文件。 “先生,你餓不餓?” 殷冥殃沒說話,安靜的在幾份文件上簽字。 一直沉默的忙了一個小時,他才下床,從一旁拿過外套,“回水云間。” 容鳶一愣,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傷口也需要上藥。 這個時候回水云間,若是傷口發炎了怎么辦? 她想阻止,可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淡淡扯唇,有什么資格阻止呢。 在沒有救小魚兒出來之前,安安心心的當他的影子吧。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清涼了不少,像是被人上過藥。 泠仄言會這么好心? 她不禁有些失笑,若是他知道自己關心的是容鳶,只怕會把那雙手砍了吧。 回到水云間,她實在太困,很想去補個覺。 然而殷家突然傳來了消息,老夫人走了。 殷冥殃換了一套衣服,就匆匆趕了過去。 容鳶也不敢耽擱,盡職盡責的跟在他的身后。 殷家老宅已經掛起了白綾,所有的下人都停止了手里的活計,惶恐不安的站著。 而老夫人所在的病房里,殷月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看到殷冥殃來,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連忙抓過了他想的手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