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在過來找殷時傾之前,并不知道該怎么勸他停手。 她在心里想著,若是容鳶在這,會怎么說呢? 她把自己想象成了容鳶,她和容鳶認識多年,曾是朋友,閨蜜,她清楚她的作風。 所以那一瞬間,太多話冒了出來。 殷時傾成功停手,承諾暫時不動那個女孩子。 顏沫在這一刻,才感覺到了自己和容鳶的差距。 她心里無比的輕松,好像夢魘也沒有這么可怕了。 不過這不妨礙她繼續恨容鳶,既然知道自己和她的差距,那就要更加努力才行。 顏沫離開后,殷時傾坐在沙發上發呆。 突然有保鏢走了進來,說是那個孩子在發燒。 殷時傾的眉宇劃過一抹不耐煩,自己扶著輪椅,去了關押小魚兒的地方。 小魚兒躺在床上,臉色通紅,眉心緊緊的蹙著。 殷時傾試探了一下她的溫度,確實在發燒。 “讓醫生來給她輸液,別讓人死了。” 守在一旁的保鏢點頭,趕緊去叫了醫生。 醫生將針戳進了小魚兒手背的血管里,又喂她喝了一點兒藥水,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殷少爺,這孩子的體質很差,高燒若是一直不退,要送去醫院才行。” 體質差? 這是穆晟的孩子,穆晟既然愛容鳶,又怎么會折磨自己的孩子,難道孩子的體質是娘胎里帶出來的? 或者是孩子的父親遺傳的? 殷時傾心里瞬間一抖,堂哥小時候身體也不好,那時只有爺爺守在堂哥的身邊,如果這是遺傳,那有沒有可能是從父親那里遺傳過來的呢? 垂在一側的手瞬間握緊,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記得容鳶口口聲聲說這是堂哥的兒子,他雖然不喜歡容鳶,但對方似乎沒必要撒這么拙劣的謊。 殷時傾的眼里眨了眨,嘴唇突然勾起一絲笑容,“送去醫院是吧,好啊,那就送去堂哥所在的醫院吧。” 幾個保鏢連忙把人送去了醫院。 殷時傾也跟了過去,在大門口和泠仄言撞個正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