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似乎在很多個絕食的夜里,也有人面無表情的將那些東西注射進她的體內。 日復一日,哪怕她十天半個月不吃飯,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就像穆晟說的,求死不能。 她的眼前突然涌來一片黑暗,整個人都陷入了這片黑暗的沼澤里。 似乎已經有尖銳的東西刺進了身體,疼得她臉色煞白。 殷冥殃看到她的變化,眉心擰緊,把被子給她蓋上。 泠仄言站在一旁,眼瞼處掛著大大的黑眼圈。 下雪的天開著窗戶睡覺,這個女人把自己作發燒了。 殷冥殃又打了他的電話,不得已,他拎著醫藥箱跑了過來。 然而剛給容鳶輸上液,這人就開始說著夢話,他便試著引導她,引導她說出過去五年的真相。 但即使在夢里,容鳶依舊心門緊閉。 對她偶爾的失憶,也只能理解成一種心理疾病。 “容鳶?容鳶?” 殷冥殃喊了兩聲,拍了拍她的臉。 容鳶搖頭,大顆大顆的汗水都額頭滾落,“別,別,求你......” 泠仄言似乎是嗅到了一絲機會,連忙湊近,悄聲問道:“容鳶,你在求誰?” 容鳶搖著頭,臉上沒有任何血色。 泠仄言瞇了瞇眼睛,抓緊時間逼問,“你看到了什么?說出來,我會幫你?!? 容鳶的睫毛抖了兩下,語氣突然變得急促。 殷冥殃抬手把泠仄言推開,將容鳶抱在懷里,“你太步步緊逼了?!? 泠仄言抬頭,黑眼圈更加嚴重,哆嗦著手指,指尖差點兒戳到殷冥殃的鼻子上。 “你以為我想,這是最基本的心理誘導,現在是她心理防線最弱的時候,也許趁著這個機會,能問出一點兒什么來!” 他氣不過,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你覺得我這樣都是為了誰?” 把他當私人醫生吆來喝去,他還沒發火呢,這人倒是先憋不住了。 殷冥殃拿過紙巾,擦了擦容鳶額頭上的汗水,聲音沙啞嗎,“仄言,我只是有些害怕?!?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