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殷冥殃又氣又怒,沒法對一個昏迷的人發火,只能一腳踹翻了屋內的茶幾。 似乎覺得還不夠,連帶著一旁的飯桌也遭了秧。 泠仄言趕來時,大廳內只剩下一片狼藉,大家都站得很遠,不敢近身。 他看了一眼容鳶的臉,發現她的額頭上有著很大的一個口子,傷口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但看著依舊可怖。 “喲,這一下撞得可不輕。” 他在一旁坐下,慢悠悠的拿過止血棉,唇畔扯了扯,“冥殃,你可想好了,今晚毒藥我也帶來了,一針下去,誰都救不活她。” 說完,他將一個黑色的瓶子拿了出來,毫不猶豫的把里面的液體吸進了注射器里。 “這女人在國外那么對你,死幾百次都不能抵罪,還冒死給穆晟生了孩子,你頭頂早就綠得發亮了,這會兒她死了正好,你說是不是?” 他將針頭湊到容鳶的靜脈旁,眼神黝黑,“她死了,我也省得天天被你呼來喝去,心煩。” 就在針頭快要接觸到容鳶皮膚的那一刻,殷冥殃說話了。 “仄言。” 他似乎被嚇得不輕,語氣也輕飄飄的,“你要是給她注射這東西,回頭給我也注射一份吧。” 泠仄言的手一抖,注射器瞬間掉在地上。 他氣得說不出話,哆嗦著指了指殷冥殃,然后認命的給容鳶止血,檢查。 客廳里的氣氛沉重,季傾站在不遠處,只能干著急。 有人突然來到了他的身邊,他低頭一看,居然是泠子瞻,這孩子也跟著來了。 泠子瞻的手里捏著手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傳給了蘇墨。 蘇墨給他發了親親的表情,他的臉一紅,羞惱的回道:“蘇阿姨,幫你是應該的,容阿姨現在受傷了,我爸給她檢查呢。” 蘇墨看到這照片,氣得半死,恨不得直接拎刀過來找殷冥殃理論。 可想到水云間里的保鏢,覺得自己就算過來了,也是白白送人頭。 她只能祈禱容鳶沒事。 而水云間里,氣氛一直陰沉。 泠仄言給容鳶包扎好,也就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冥殃,現在人回來了,你想怎么辦直說吧,你和容鳶某些時候挺像的,狠,特別是對自己,真狠。” 他將醫藥箱蓋上,語氣無奈。 “你再恨她,她若三番兩次的尋死,你也承受不住,只要你的心里還有一丁點兒在意她,你就斗不過她,所以你好好想想,接下來到底打算怎么做。” 殷冥殃的眼里有些迷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