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剛來之前,他面對有些許焦急的殷冥殃,調(diào)侃說他有了紅塵世俗的煙火氣,變得有些平凡。 畢竟在眾人眼里,他是高嶺之花,可望不可即。 沒想到殷冥殃卻說,“仄言,你知道嗎,這種平凡,讓我覺得心安。” 這句話居然讓泠仄言有些想哭,大概是產(chǎn)生了共情吧。 所以這會兒,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沒人比殷冥殃本人更清楚他和容鳶的過去,作為外人,似乎沒資格指手畫腳。 殷冥殃用棉簽在傷口處消毒,目光轉(zhuǎn)向了她的肚子,“這里有受傷么?” 他指的是孩子,但容鳶顯然誤解了,搖搖頭,“沒有,我很好。” 殷冥殃將棉簽收好,“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他當(dāng)時還主動給她打了電話,只要她開口,他就會過來接她。 “我事后覺得有些沖動,也有些丟臉。” 容鳶低著頭,指尖撫著嘴角受傷的地方,“你最近對我的態(tài)度很好,我不想惹你生氣。” 她說的很直白,絲毫不掩飾什么。 殷冥殃的眼里閃了一下,會這么聽話? 他的嘴角勾了勾,就連前面坐著的泠仄言都有些怔愣,突然覺得這兩個人還真是莫名相似,不管是行為還是言語,全都遵循本心。 殷冥殃遵循本心,把她留在身邊,容鳶遵循本心,在他的面前放下傲骨。 汽車在水云間停下,泠仄言看了一眼后視鏡,“子瞻在哪兒?” 容鳶就知道他肯定是來找子瞻的,“在蘇墨那里。” “容鳶,你怎么能把子瞻交給她?” 對于蘇墨,泠仄言打心里排斥。 蘇墨的做派和名媛小姐相差太多,而且她還是模特,模特這個圈子出了名的亂,聽說蘇墨當(dāng)初還有金主。 把子瞻這么乖巧的孩子放到蘇墨的身邊,簡直是在胡鬧。 看到他臉上的厭惡,擔(dān)憂,容鳶心里突然竄起一股怒火。 他忘得太干凈,對蘇墨真不公平。 那些轟轟烈烈的過去,是蘇墨小心維護的信仰,是她漆黑日子里的唯一月光,可他佳人在懷,事業(yè)攀升,恐怕早就忘了當(dāng)初被他摟在懷里的小模特了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