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鳶趕緊扶著額頭,只覺得腦袋里鉆心的疼,想要強(qiáng)行將他的記憶刪除。 她一點兒都不想回憶那個男人,關(guān)于他的點滴,她恨不得忘記得干干凈凈! “媽咪,你什么時候回來看我?” 小魚兒甜甜的聲音又傳來,容鳶的腦袋總算沒那么疼了,“等我有時間了,就會回來的。” 小魚兒沒說話,委屈的抿唇,“那好吧,我會聽話的。” 容鳶掛了電話,將背緩緩?fù)笠豢俊? 她忘了自己剛剛承受了老夫人的兩棍,這么靠下去,尖銳的疼痛傳遍全身,瞬間驅(qū)走所有的疲憊。 只要殷家人在,她今天就踏不進(jìn)殷冥殃的病房。 容鳶在某些時候,和殷冥殃的脾氣有些像。 她在走廊盡頭,固執(zhí)的等到深夜,等到殷家所有人都離開,她才縮了縮身子,讓發(fā)麻的雙腿稍稍回暖。 她剛想動一步,就看到走廊上斜靠著一個男人。 他的手上把玩著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看到她,微微挑眉,“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你會無聲無息的等在某個地方,等所有人都走了,再悄悄去看冥殃一眼。” 泠仄言,這個外人眼里的天才醫(yī)生,實在是讓她提不起好感。 她蹙眉,越過他想要離開,泠仄言卻攔住了人,“容鳶,我和你之間,似乎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 是的,因為她莫名其妙的討厭,泠仄言納悶了。 他從小就被稱為醫(yī)術(shù)天才,走到哪里都是受到推崇。 在殷冥殃那里被嫌棄也就罷了,這個女人憑什么? 泠仄言難得這么較真。 容鳶看著他的臉,他的長相偏清秀儒雅,指尖十分修長,這雙手彈鋼琴也很厲害。 但這雙漂亮的手,也曾親自將一個女人推下地獄。 她在國外見到蘇墨那天,蘇墨躺在床上九死一生。 容鳶似乎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另一個狼狽的自己。 兩個女人在異國他鄉(xiāng)見面,拋卻了過往的恩仇,有些可笑的惺惺相惜。 蘇墨說:“容鳶,你知道嗎,我十五歲那年回到蘇家,看到泠仄言的第一眼,就對天發(fā)誓,要把我的生命獻(xiàn)給愛情。” “后來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