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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層的圍墻過去,赫然是位于鄴城中心位置的大牢。
現在的鄴城即是整個大漢政令所處之地,因為名為國都的許昌已經成了空殼子。
巷子里,一人身披黑色大袍緩緩走來,一直到了大牢的圍欄前停下了。
“你是什么人?可有丞相府的手牌?”
門前值守的士兵手持長槍,厲聲喝問道。
“自然。”
那人將面容深深掩蓋在黑色袍子下,用手掏出一塊銅制的半個巴掌大的令牌。
在確定無誤后,士兵方才打開了大門,并將令牌恭恭敬敬地還給了對方,并換了一種口氣,問道:“不知大人有何公干?可是要提審犯人,在下來帶路。”
“新抓來的屯騎校尉伏完在哪里?丞相有幾句話要我問他。”
黑衣人滿臉不耐煩道。
士兵立刻道:“大人的是那伏后的父親吧?是前不久提來的,我這就帶您過去。”
幾步路走的三彎兩繞,士兵便將他帶到了一個單獨的牢房,只見黑黢黢不見半點光亮,從里面透出各種不知名的臭味、潮味,更不必提陰風陣陣,周邊哭嚎陣陣。
“沒眼色的東西!還不快給大人掌燈!”
在士兵的怒罵下,幾名低級獄卒急忙將墻壁上多少年沒點過的火把重新點燃了。
“大人,這里就是伏完的監牢,您請。”
士兵殷勤道。
“好了。”
黑衣人擺了擺手:“你們都退下,丞相特意交代,此事乃屬絕密,若是被任何外人知曉,殺無赦!”
這一番話嚇得士兵急忙縮了縮脖子,趕忙帶著所有人退出了大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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