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任自思道:“公子若要恢復(fù)父業(yè),獨木難支,必然要借籍荊州之力,我不如也往那里去,也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隨即便辭陵家,綽槍上馬,徑直往荊州而來。 又走了幾日,眼看要到漢水渡口,正想尋船過江,但只見不遠(yuǎn)處的漢水渡關(guān)隘鼓聲大作,一彪人馬鼓噪而出,上打一張大旗,書著“邢”字。 “爾是哪里來的賊人?身穿甲胄,手持長槍,意欲何為?” 張任但見來人膀大腰圓,滿面虬髯,身著鐵甲,揮著大斧,正朝自己大聲喝問。 “我是西川來人,且借你一艘船,渡我過去,錢財少不了你的!” 張任道。 “嗯?” 來將聞言圓瞪大眼,大罵道:“該死的東西!你以為本將是什么人!我既不是打漁的漁夫,也不是擺渡的船夫,竟敢還向我借船,妄圖行賄!瞎了你的狗眼!” 著,他越越氣,就要揮起大斧:“來來來!且和我斗上幾個回合!” 見對方出言不遜,張任也怒從心頭起,挺起長槍,飛馬來戰(zhàn):“且留下姓名!” “某就是零陵……哦不!襄陽上將,邢道榮也!” 話未完,兩人已經(jīng)交鋒在了一處。 叮叮咣咣,槍來斧往,兩人戰(zhàn)不到五個回合,邢道榮一個失手,被張任一記橫掃打翻下馬,將斧丟在一邊。 “我當(dāng)是哪路上將,竟然是個草包!” 張任冷笑一聲,將長槍指著邢道榮的臉:“再給你一個機(jī)會,借船給我,把我送到襄陽,否則一槍穿了你!” “你……” 邢道榮此時的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只得閉上雙眼,滿臉都是視死如歸:“你殺了我吧!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成全你!” 張任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甩開長槍就要一槍刺翻眼前這個家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