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再睜眼時,如夢初醒。 陸長歌意識昏沉,眼前隱約有人影閃過。余慶之那張黑臉湊了過來,嚇的他立刻清醒。 慶之兄,使不得! 他摸了摸身上被褥,松了口氣,還躺在熟悉的家里。 更奇怪的是,沈醉竟然也在。端著一碗熱湯,守候在房門口。 沈醉從不愿與外人相見,這兩人突然聚到一起,令陸長歌極為不真實。 仔細檢查一番身體,除了胸前多了一個龍形胎記之外,并無更多變化。 “我昏睡了多久?”陸長歌問道。 夢中的時間流速應與現實不一致,陸長歌注意到,他的頭發胡渣比慶之長了一些。 余慶之攤開手掌,伸直五指,感嘆道:“整整五日!現在外頭都傳瘋了,平京城內上萬人莫名昏迷,城里都亂套了!” 他也是在聽到傳聞后,心中掛念陸長歌,便匆匆趕了過來。 在院中敲了許久的門,遲遲不見陸長歌回應。余慶之性格倔強,硬是敲到半夜。 把沈醉煩的沒了辦法,這才只能與他出門相認。 “長歌,你小叔都回來了,怎么一直沒提過呀?” 余慶之待人熱情,當陸長歌的家人與他的家人一般尊敬。 但他卻不知道陸長歌與沈醉的關系,二十年間兩人甚至不清楚彼此的存在。相處之時,陸長歌也從未對沈醉有多當長輩尊敬。 余慶之日日對他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的,反倒讓他不習慣了。 討人嫌的侄兒這又來了個更討人嫌的兄弟,沈醉被他整的渾身不自在。 見他還要再提,沈醉捏著拳頭陰笑著走了過去。 …… 片刻后,沈醉長出了一口氣,揚長而去。 余慶之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看的陸長歌捧腹大笑不止。 心中卻很感動,沈醉看似在以長輩身份教訓晚輩,實則卻是用暗勁助其錘煉肉身。 短短數日,已初見成效。打小習武留下的暗傷,以及從小缺乏天材地寶喂養而落下的根基,都被填補上不少。 也只有余慶之傻乎乎的,把這頓打當成是長輩耍威風,還偏偏欣然接受。 余慶之撓了撓腦袋,突然想起一事,整個人興高采烈的蹦了起來。 “我這兒有樣東西,一直要給你看的來著,差點忘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