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榮光褪去-《請叫我捕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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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谷城和梁仲高中三甲走了,燕小五自知考不上回了河西老家。前年還從外鄉(xiāng)轉(zhuǎn)來個新人,是個傲慢性子,誰也不服。”
三載春秋,一代新人換舊人,熟悉的人走了,陌生的人又來了。這些本是常事,可先前余慶之怕陸長歌聽了心里不痛快,就一直未曾提起。
索性一次性粗略的講了遍,免的他一會不適應(yīng)。
武院,是每一位武科備考生的學(xué)習(xí)與修行場所,與文科的書院對應(yīng)。
陸長歌就讀的武院,在整個平京城內(nèi)不算出名,大約在中等偏上的層次。
武院中種了五棵柳樹,因此得名五柳武院。說實(shí)話,陸長歌總覺得這名字有些不入流的意味。
昔年陸長歌名聲大噪時,五柳武院因他而光耀,特制五柳旗懸掛院中旗桿處,旗上還用金絲線繡著他的名字。
而如今到了院里,別說那五柳旗,就連旗桿都讓人砍了去,空留一根光禿禿的木樁。
余慶之頓時勃然大怒,他站到旗桿旁,頓足重踏,大喝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混賬,敢對五柳旗桿下手!”
“所有人,都給老子出來!”
旗桿切口完整,看接縫初明顯是剛鋸開的,顯然是有人想給陸長歌一個回歸的下馬威。
余慶之在一眾同窗中年齡最大,威望頗甚。剛呼喊一聲,尚在內(nèi)堂修行的學(xué)生們便陸陸續(xù)續(xù)的魚貫而出。
見他滿面怒言,心中更是惴惴不安的低下頭,忐忑的收縮著腳尖。
順帶著偷偷瞄了幾眼跟著余慶之一道來的俊朗青年,只覺得這副樣貌熟悉又陌生。
當(dāng)年陸長歌名動平京的時候,他們這批人中年齡最大的不過十二三歲。三年過去了,陸長歌消瘦了不少,也收斂起當(dāng)初鋒芒畢露的銳氣,整個人猶如脫胎換骨,也難怪他們認(rèn)不出。
余慶之余怒未消,銳利的目光依次在眾人臉上拷打,最終停留在最前頭那張陌生且稚嫩的臉上。
與其他人的驚懼相比,他臉上的不屑及傲慢格外顯眼。事實(shí)上,陸長歌早已心下了然。
五柳武院的年輕一輩,盡管與他接觸不多,卻全都視他為標(biāo)桿,從小到大聽著他的名號,受他激勵來的五柳武院。
思來想去,刻意要給他立威的,只可能是余慶之口中那位性格孤傲的新人。
陸長歌來到他面前,對他倒也沒多少惡感,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我聽?wèi)c之說,你叫賀蒙,南方來的,剛在平京住了兩年。還習(xí)慣嗎?”
賀蒙個頭不高,長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還喜好瞇著眼說話。
他冷笑一聲,話語間依然夾槍帶棍的:“我習(xí)慣與否又干你何事?你也無須試探,五柳旗是我揭的,旗桿是我砍的。你如今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陸長歌,又憑什么在院中錦旗高掛!”
陸長歌也沒想到,除了余慶之外,武院中第一個認(rèn)出他的竟會是最陌生的新人賀蒙。
當(dāng)他道出陸長歌身份時,其余的同窗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用力的揉揉眼,發(fā)現(xiàn)眼前的青年確實(shí)和當(dāng)初的武院神話長得極像。
“長歌大哥。”
人群中傳出一道怯生生的聲音,膚色黝黑的少年擠到人前,陸長歌回憶了一陣,才笑著回道:“你叫江慎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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