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夠了,別鬼嚎了,還不嫌丟人現眼嗎?”老周看著自己媳婦兒鬼哭狼嚎的樣子,心中那叫一個氣呀! 妻管嚴了大半輩子,以前的他可從不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罵自己媳婦兒。 今天之所以破例,完全是不能再由著她的性子去胡鬧。 老周雖然怕媳婦,但是骨子里面還是有自己的底線。 說的直白一點,是自己媳婦兒觸碰到自己的利益底線。 在往日,自己家媳婦兒這樣胡攪蠻纏,很多時候都是給家里帶來利益。 雖然都是一些別人懶得去爭的蠅頭小利,可那畢竟是白白得到手的東西,老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沒看見。 反正頂著妻管嚴的名號,任由自己的媳婦在外面胡鬧。 可今天這事兒,必須要出面管一管。 老周之所以出手,理由非常的簡單。因為媳婦兒的胡鬧,已經非常明顯的傷及到老周家的利益。 首當其沖,就是水泥路不可能再修到家門口。 別人家,水泥路都修到自家門口,一旦下雨不用再去走那泥濘的路。 其實這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大不了自己掏錢把路給接上。 可問題是,如果蘇安日后再給村子安插什么好處,那自己家的損失就會源源不斷。 除了經濟上的損失之外,老周看村長跟縣長的臉色就知道不妙。 如果只是損失些錢倒也罷了,可今天這架勢明顯是惹得村長不高興。 如果日后村長給自己兩個兒子穿小鞋兒,那以后所受到的損失可就不僅僅是錢那么簡單。 正是因為傷到了老周家的利益,所以才出面痛斥自己的媳婦,并且當著全村人的面,強行拉著媳婦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場鬧劇很快收場,村民們沒想到一向撒潑的老周媳婦,居然被蘇安這樣的年輕后生給震懾住。 看著鬧劇收場,村民們可沒心情去過多關注老周家的情況。 “對外招募一百五十個人,除了那些有經驗的壘墻石匠之外,其他的勞動力有什么說法嗎? 是誰出面去招募?有什么具體的要求嗎? 能不能把這種名額發給我們,然后由我們去找人? 你放心,我的親戚都是干力氣活的好手,也不是那種偷奸耍滑的懶漢。 就是想讓他們過來掙點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有人問出了所有村民都關心的一個問題。 對于這個問題,王老爺子早有準備。 “大家可以去找人,只要是老實的莊稼漢子就行! 咱們秉著先到先得的原則,名額就這么多,誰先到咱們就先用誰。 口頭報名的不算,必須要是本人站在這兒才算。 所以,大家不用跟我打任何的招呼,只要把人領來了就登記。 等登記的人夠了,咱們就到此打住! 后面不管是誰,不管是領來的什么人,咱們都沒有可以通融的余地。 大家都聽清楚了吧?沒什么問題就散了吧!”王老爺子斷絕了所有人打招呼的念頭,哪怕是自己家親戚口頭表示,那也是萬萬不行,必須要搶在別人面前跑來登記才算數。 先到先得!聽到這樣的規則之后,有些人早已經小跑著離開了村口。 恨不得,讓自己家的親戚連夜趕來。 畢竟,扣除五十個砌石墻的石匠之外,總共也就一百個名額而已。 誰家還沒幾個親戚,隨隨便便一通知,來上三五七人那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兒。 這要是遇到那些親戚多的人家,一個電話叫來十幾號人,在這樣的小縣城中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畢竟,在計劃生育沒有執行的年代中,家里有四五個兄弟那是極為平常的事情。 而這四五個兄弟再帶上他們的兒子,隨隨便便就能湊上十幾個人。 這要是拖拖拉拉,估計用不著等到明天中午,這一百個人的名額就會被消耗一空。 當村民們散去之后,副縣長想要找到蘇安聊一聊。 不過,現在的蘇安并不想接觸這些人! 雖然口中喊出要打造一個媲美華西村的村落,蘇安也十分的清楚,這話對于村民們來說僅僅是一個口號而已。 可是這話被副縣長解讀過之后,這就變成了一種類似任務的東西。 短時間內,蘇安不會履行自己的承諾,說出口的一切也的確跟喊口號沒什么區別。 如果被副縣長糾纏上,確切的說,被一個貧困縣糾纏上。 他們為了搞出成績,肯定會積極的聯系,積極的推進。 然而,面對著這種積極,只會給自己帶來壓力。 尤其是,明年的特殊情況,也很難完成投資建設。 這也是為什么,蘇安想要在今年過冬之前完成村內道路的鋪設。 蘇安沒有在現場停留,而是拉著陳文潔的手離開。 副縣長明明已經走到了蘇安幾步遠的距離,可是對方卻頭也不回的離去。 作為一名能夠做到副縣長位置的中年人,顯然有著自己敏銳的觀察。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眼前這位年輕人似乎不想跟自己有過多的接觸。 似乎是在刻意回避著什么! 無奈之下,副縣長退而求其次,只能把夸贊與贊美之詞傳達給蘇安的父母。 然而就在副縣長滔滔不絕的時候,村長卻突然間提出,希望副縣長留下來用個晚餐。 原本這樣的招待晚宴,普通的村民們根本不會有機會參加。 可是今天,晚宴上除了村干部之外,還有蘇安的父母跟王老爺子,以及那四位被認定的財務管理人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