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十一點歡沁-《重度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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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最先接觸到她的側臉。
柔軟到像是他幼年時期最愛的那份甜品。
柔柔軟軟, 嫩生生,豆腐一樣。
祁北楊屏住呼吸,整張手覆蓋在她的臉頰上, 慢慢揉搓。
這一次, 他不敢用力了。
“你是認真的?”祁北楊問,“不是在故意逗我?”
余歡猛然睜開眼睛, 噙著笑看他:“不愿意就算了。”
她站起來就要走, 卻被祁北楊拉住了手。
“別。”
祁北楊望著她, 目光柔軟,舍不得就這樣放開:“再陪陪我,好嗎?我這次回國,可能要過一陣才能再來見你了。”
余歡沒走。
她重新坐了回來,漂亮的眼睛依舊一下也不眨:“那繼續?”
祁北楊的心狂跳不止,表面冷靜地點頭。
內心燥到要爆炸。
余歡抿著唇笑了一下, 在他熾熱的目光中, 湊過去,輕輕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手掌貼著他的肩膀, 細細的手腕似乎用力就會折斷;祁北楊一只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起先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試探著觸碰她,當溫熱貼上微涼, 余歡小小顫抖, 想要推開, 卻攥住了他的一片衣角。
祁北楊的襯衫被她揉的亂七八糟,他有些急切地想要解開自己的紐扣,力氣大了點,不慎拽斷了一粒。
紐扣掉落在沙發上,又彈到地下,咕咕嚕嚕地滾開。
氣溫適宜,而祁北楊仍起了薄汗,余歡被他咬的疼了點,低聲叫他的名字。
祁北楊立刻放開。
眼睛已經被情、欲染的微紅,祁北楊克制著,小心翼翼地拉下她肩上那根細細的帶子。
“南桑啊,我和你說——”
臥室門忽然被人推開,楚瑤聲音輕快。
祁北楊仿佛被人從天堂一腳踹回了地獄。
他迅速地扯過旁邊的毛毯,把余歡裹了個嚴嚴實實;余歡也嚇到了,縮著腳,臉頰耳垂都是紅的,嘴唇也是,一看就是剛剛被人疼愛過的笑模樣。
興高采烈的楚瑤一轉身,看到在沙發上的兩人,立刻閉上了嘴巴,笑了:“你們倆倒還真是濃情蜜意啊。”
楚瑤的手指抵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盯著這一對:“我就不打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祁北楊說:“出去。”
楚瑤嘖嘖了兩聲,目光在他身上滑了兩下,意味深長地笑著,離開了。
啊,雖然這樣突然進來打斷他們不太好,可歉意之外……阻止了狗男人對小天使下手,真的爽啊!
楚瑤離開之后,祁北楊喘了兩口粗氣,想要從毛毯里把小姑娘扒出來,繼續他未完成的事業;可惜小姑娘被這一嚇,嚇回了理智,記起件大事來,手指死死地攥著毯子,怯生生的:“不行,我不做了。”
祁北楊忍的幾乎要爆炸,溫言軟語:“怎么了?”
余歡看著他凌亂的襯衫,悶悶地哼一聲:“你已經被別人看光啦,已經不干凈啦。”
祁北楊的褲子還好端端地穿著,有苦難言:“乖啊,別折磨我了,好嗎?”
余歡堅定搖頭,仍把自己裹在小小的毛毯中,細細地說:“你技術太差了。”
祁北楊:“你只要不舒服我就停下。”
“那也是技術差,”余歡眼睛烏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我怕疼。”
“真不疼。”
“哼。”
祁北楊無奈了:“你可真是我祖宗。”
比祖宗還祖宗。
余歡裹著毛毯,只露出來臉,額前有兩縷凌亂的發絲,她膽子真的大了:“就算你叫我爸爸,我也不會給你。今天給你的獎勵夠多了,等你什么時候轉為正式男友,我再……”
她沒說下去。
剛剛那也算是試探出來了,祁北楊應當是沒有問題。
不然他也不會想繼續。
但余歡又慫了。
脖子里被他咬的那一小塊肉還有點疼,她一回想起先前次次“慘烈”的情況,猶豫了。
“你應該多看看一些相關的資料啊,”余歡無比認真,“你不要那么驕傲,覺著自己無所不能,你要謙虛,該學的都需要學習。”
祁北楊無動于衷:“實踐才能出真知。”
“我才不愿意被你拿來練習,”余歡好心腸建議,“要不然你去買個硅膠娃娃?”
祁北楊真想看看,小姑娘的腦殼里現在都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么一斗嘴,祁北楊又是頭疼又是無奈:“看來你真的是被帶壞了。”
余歡不服氣:“怎么?只許你們男人討論這些話題,女孩子就不能說了嗎?你自己不行,就不要怪我抱怨——”
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祁北楊瞇了眼睛,上前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余歡裹得再嚴實,也被他毫不費力地扯掉了毛毯,輕輕松松抱在懷里。
余歡被嚇到了,縮在他懷中,一動不敢動。
祁北楊咬牙切齒:“不知道嗎?是男人不行是大忌。”
余歡老老實實:“現在知道啦,你很行,特別行!”
祁北楊沒有松開她,仍舊恨得牙根癢癢:“小丫頭片子。”
“你剛剛還說我是你祖宗。”
“那也是不聽話的祖宗。”
余歡被他像是抱小孩一樣抱在懷中,坐在他腿上,臉貼在他的脖頸處,往下蹭了蹭,耳朵貼到他胸膛處,聽到了激烈的心跳聲。
把手貼在自己胸口,她的心也跳的很快。
“今天晚上只是給你的獎勵而已,”余歡慢吞吞地說,“你不要以為我就真的可以縱容你了,你還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嚴厲的管我……”
“我知道,”祁北楊嘆息:“等我回來,桑桑。”
余歡輕輕地吻了一下他光潔的胸膛。
第二天,宋悠悠抬臉看一下余歡的脖頸,悶笑一聲,埋頭刨飯,刨了沒幾口,抬頭看一眼,繼續悶笑。
余歡被她笑的膽戰心驚:“怎么了?”
楚瑤悠悠蕩蕩地說:“昨晚上,戰況激烈啊。你可別告訴我,是被蚊子咬的。”
楚瓊琚傻白甜:“什么戰況啊?這么冷,已經開始有蚊子了?你們打蚊子了?”
余歡這才想起來,脖子上被祁北楊咬了一口。她沒注意,被這么一說,這才伸手遮住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楚瓊琚甜爆了,繼續追問:“真的有蚊子嗎?”
一直沉默的祁北楊說話了:“嗯。”
他目不斜視,端坐的泰然又正經,襯衫的紐扣扣到最頂端,來接他的飛機已經在機場停靠,就等著他回國。
臨行之際,除了余歡,其他人都是歡天喜地;喬更是在其中,敏銳察覺到余歡脖頸上的痕跡之后,他看向祁北楊的目光毫不掩飾,恨不得把這人給丟出去。
余歡沒有送他,只是在祁北楊即將離開的時候,忽然抱住了他,聲音乖巧溫柔:“乖一點,回來就給你轉正。”
祁北楊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終于體會到古代那些君王不理朝政的感受。
他也是如此,甚至不想離開,只想守著她。
先前祁北楊未來的時候,余歡倒沒能覺出點什么來,只是他這一走,她才覺著自己的心,好像缺了一小塊。
空蕩蕩的。
她將手按在胸口。
宋悠悠調侃她:“怎么?你的魂沒了?”
楚瑤悠悠哉哉剝荔枝吃,早晨新摘下來,空運過來,梗都是新鮮的:“被那個狗男人給勾走了。”
傻白甜楚瓊琚:“你們為什么都管祁先生叫狗男人啊?”
楚瑤看了眼他:“男人都是狗。”
宋悠悠接過話茬:“不過品種不同,有的是藏獒,有的是金毛,還有的是泰迪。祁先生這種,應該算是阿富汗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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