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五點歡沁-《重度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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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兩秒,余歡的大腦……死機了。
還是祁北楊先起的話頭。
言簡意賅:“南桑小姐,你需要對我負責(zé)。”
負……責(zé)……
這兩個字在余歡腦袋里繞啊繞的,她呆愣地盯著他,難以相信,這話竟然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昨晚上,你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辱和欺負,”祁北楊晃了晃手,手銬與床相互摩擦,發(fā)出釘啷的聲音,他臉上不見笑容,皺著眉,字字控訴,“嚴(yán)重地傷害了我的自尊心,玷污了我的清白。”
清白!您老還有清白嗎?
余歡飛快從他懷里坐起來。
祁北楊也不阻攔,只是沉靜地望著她。經(jīng)過了一晚上的不安分,他的衣襟大開,余歡不敢看,仰起了臉,臉頰耳垂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她了解自己身體情況,衣服還好端端穿著,只是稍微亂了些,看來昨晚上這人還是沒干成什么過分的事情。
喝酒使人斷片,余歡只隱約記得自己吼了喬,非得要把祁北楊往房間里帶……再然后,她就記不清楚了。
記憶中最后一個畫面,是她強制坐在祁北楊身上,然后手摸上他的胸膛。
記起了這一部分,余歡便硬氣不起來了:“那你要怎么樣?”
祁北楊晃晃手:“能先幫我把這個解開嗎?”
手銬還是喬給余歡的,余歡臥室里放了一整套的防身用具,也不知道喬是從哪里弄過來的;祁北楊被銬了一整個晚上,胳膊上的肌肉酸脹不已,現(xiàn)在活動一下,麻麻的。
余歡跑回房間,翻了好久,也沒翻出來鑰匙,不得已叫了喬。
喬鐵青著一張臉,把鑰匙交到余歡手中,內(nèi)心一片悲涼。
孟老太爺,我對不住您啊,沒有看好南桑小姐,叫她做出了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
他都不敢去祁北楊的房間看,一想到昨晚上余歡與祁先生玩了一晚上的手銬play,喬就想找個地方抽煙靜一靜。
余歡拿到鑰匙之后,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給祁北楊解開手銬。
剛解開,她就猛地往后退,警惕地瞧著祁北楊,擔(dān)心這人還有后招。
但他瞧上去安分極了,揉著手腕,再沒有過分的舉動。
余歡緩緩地松了口氣。
冷靜片刻,她從自己的手包中,又拿出一張卡來,朝祁北楊丟了過去,
啪嗒。
這張卡片,不偏不倚,落在了祁北楊的身上。
再流暢不過的動作,仿佛她已經(jīng)做過千百次這樣的行為;那么一瞬間,祁北楊嘗到了被人往身上砸錢的滋味。
祁北楊終于抬起了頭:“什么意思?”
余歡無比認(rèn)真地說:“這是昨晚上對你的補償。”
祁北楊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余歡的理智逐漸回來,極為克制地說:“你沒聽說過嗎?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蛋吶。祁先生,別的暫且不提,您的體力遠遠大于我,昨晚上要是您有絲毫不情愿,我早就被你推開了。”
這一番話叫人沒處挑毛病。
祁北楊笑:“渣女。”
語氣不見責(zé)備,倒是有些無可奈何的寵溺。
余歡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條一條繼續(xù)與他分析:“況且,我們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上的□□關(guān)系,這并不能構(gòu)成犯罪行為。”
祁北楊慢慢地攏好了衣襟,重新系好了腰帶,淡笑著瞧她:“還有什么?繼續(xù)說說。”
“綜上所述,”余歡嚴(yán)謹(jǐn)?shù)叵铝私Y(jié)論,“請祁先生自重,不要隨便碰瓷。”
祁北楊下了床。
他身形高大,剛剛站起來,余歡心里面便警鐘大作。她后退了兩步,警惕地瞧著眼前人:“你不要亂來。喬就在附近,你要是敢動,我立刻叫他——”
說到后來,余歡沒聲了。
祁北楊站在她面前,輕輕地把她滑到胳膊上的肩帶給她拉了上去。
期間,指尖不曾觸碰到她的肌膚半分。
再沒有其他逾矩的行為,只是那樣溫柔的,小心翼翼地給她遮好了衣服。
余歡呆住了。
拉好肩帶之后,他后退一步,溫聲說:“南桑,我全都想起來了。”
余歡傻眼了。
窗簾沒有拉緊,明媚的陽光露出兩三絲來,投注到地板之上。祁北楊站在她面前,英俊的臉上布滿了柔和:“我先前做錯了很多事情,對不起。我現(xiàn)在在看心理醫(yī)生,也在接受治療,你——”
嘭。
門被撞開了,喬一臉嚴(yán)肅地站在門口,目光不善地盯著祁北楊,話卻是對余歡說的:“南桑小姐,該吃早餐了。”
表白到一半就被打斷的祁北楊滿臉不悅,可余歡已經(jīng)恍若大夢初醒般,轉(zhuǎn)過身去了。
快走出房間的時候,她停下腳步,猶豫著,回頭看了祁北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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