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點貪歡-《重度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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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太爺笑了:“顧太太,我也不敢叫南桑同顧啟交往啊。”
孟老太爺皂皂沒有想到,顧太太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余歡的頭上。
林家的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他沒有心思干涉,不過也聽到了些情況,譬如林媛被趕出去,婚約取消,顧太太這下是連孩子都不想留了,鐵了心要顧啟同林媛斷絕關系。
甭管顧啟此人如何,單單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牽扯,孟老太爺就不會同意他去追求余歡。
顧太太最終訕訕笑著離開,孟老太爺氣的多喝了兩杯茶——是什么給了顧太太錯覺,讓她覺著自己那個二手的兒子還能高攀上南桑?
這樣一對比下來,孟老太爺竟然覺著,祁北楊似乎還不錯。
至少祁北楊沒有亂七八糟的感情糾葛……倒是也聽說,祁北楊養了個小姑娘,幾個月前斷了聯系。
這還是需要慎重考量的——誰能保證,他同余歡在一起后不會再去養一個?
孟老太爺還是想給余歡找一個能夠一心一意待她,最好孟家也能壓的住的人物。
上午孟老太爺剛想到了祁北楊,下午這人就登門了。
他備的禮品豐厚,恭敬地說是來探望孟老太爺;孟老太爺還因著早上顧太太的事情生著氣,聽見人報他過來,煩躁的心情稍稍安穩了一下,也沒換衣服去見他,瞧見這人低眉順眼的,忍不住拿他就與顧啟做了下比較。
和顧啟相比,祁北楊還是好了那么一點點;至少,單單是相貌上,祁北楊要比顧啟出眾不少。
孟老太爺知道祁北楊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故意吊著他,沒叫余歡下樓——下午的客人少,余歡在書房里學習俄語。
早在過年的時候,余歡就說自己申請下來交換生的名額;孟老太爺喜憂參半,喜的是女孩有出息,這樣的光彩奪目;憂的是只怕這么一來,又是聚少離多了。
孟植也勸慰他,總不好拘著孩子一輩子,再說了,她是去學習,又不是去蹲監獄;等到了俄羅斯,孟老太爺大可一同過去陪伴。
正好也見識一下不同的風土人情。
孟老太爺很快便被孟植所說服了,為了能使余歡更快地融入和適應生活,他還特意高薪聘請了一位俄羅斯留學歸來的高材生,為她補習俄語,以及講一些特有的風俗習慣。
這是余歡跟隨他上的第三節 課。
請來的這名老師姓沈單名一個照字,比余歡年長六歲,如今在霞照市一中任俄語教師,講起課來極有耐心,一個詞一個詞地糾正著余歡的發音。
祁北楊同孟老太爺喝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茶,仍不見余歡的面;他的耐心消耗殆盡,輕輕放下酒杯,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小桑今天出去了嗎?”
孟老太爺瞧著他,儼然一副初陷情網的莽撞模樣,這讓他暫時選擇性遺忘掉祁北楊養小姑娘的事,笑了:“她在樓上學習呢。”
“學習?”祁北楊訝然不已,“南影大的課程這樣緊張嗎?”
孟老太爺頓了頓。
也不知道小桑有沒有同他講做交換生的事情。
他只隱下去這段,若無其事地請祁北楊喝茶,話題千繞百回,祁北楊最終忍不住,把話題扯到了余歡,剛說了句,孟老太爺就站了起來,竟然是打算送客了。
孟老太爺神色淡淡:“今天我身體也乏了,不多留你,北楊,你先回去吧,改天再來。”
人家都送客了,他也沒什么辦法,這畢竟是小桑的外公,祁北楊臨走前,告訴了孟老太爺另一件事情——
余歡同林媛之間的關系,并不僅僅是冒名頂替這么簡單。根據當時做的筆錄,參與拐賣人口的一人說自己還有一兒一女,想知道自己入獄后,這對兒女該如何生活。而當時的警察處理這事的時候,發現他口中的那兩個孩子宛若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所蹤。
余希與林媛,就是那兩個孩子。
這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幫兇,幫著人販子父親“教育”這些被拐賣來的孩子,肆意欺□□罵;年幼的余歡到了他們手里哪里能討得好去,就連祝華院長回憶起來,都是嘆息:“——三個孩子一個比一個狼狽,衣服是臟的,臉上的黑泥得費力搓才能搓的掉。最可憐的是余歡,三個孩子中數她年紀最小,身上的傷也多,有些瞧起來像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小家伙發著高燒,迷迷糊糊說胡話,來來回回就四個字,媽媽,我怕。”
醒來后的余歡忘記了自己曾經的名字,也忘記了余希與林媛兩個人對她的欺辱,一心一意把他們當做哥哥姐姐來看待。
也或許是那場病徹底傷了余歡的身體,她總是病歪歪;有次祝華偶然瞧見余希小聲叫她小桑,便也給她另取了小名,小桑,希望她能同慈濟院外的桑樹一般茁壯成長。
孟老太爺平靜地聽著祁北楊講完這些,面帶微笑地目送他離開。
等到祁北楊走了之后,他狠狠地將拐杖擲在地上,捏著桌上的茶盞摔碎,滿臉的陰戾。
先前孟老太爺只怨怒林媛一人,還真的以為是這個孩子天生不善,害的他同余歡骨肉分離;而如今,祁北楊明明白白告訴他了事情原委,孟老太爺更加怒不可遏。
余希。
這個名字,他也記住了。
敢欺負小桑的人,哪怕是過了多久,只要他這條老命尚在,拼死也得給小桑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孟植恰好在外面,聽見里面的動靜,驚了驚,伸手敲門,猶疑開口:“爸?”
“沒事,”孟老太爺的聲音蘊著薄怒,“阿植,你把機票改簽一下,多留幾日,我有事情需要你去處理。”
—
祁北楊走到孟家庭院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朝二樓望了一眼。
她臥室的方向,窗簾放了下來,遮蓋的嚴嚴實實,什么都瞧不清。
他拿出手機來,想要同余歡發條短信,可敲了刪,刪了敲,想不出合適的措辭。
上一條短信,還是她群發的那一條——
[祝你新年快樂。^_^]
祁北楊忍下心口間淡淡的不適,給她發短信。
[新年萬事順遂啊,桑桑。]
余歡回短信的速度很遲,一直到了傍晚,祁北楊的手機才震動了一下。他傍晚去瞧周肅爾,多喝幾杯酒,上了頭,昏昏沉沉的疼。但手機上,標注著“桑桑”的短信令他倦意全消,祁北楊顫抖著點開短信界面,只看到她客客氣氣的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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