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啊。”蝴蝶無奈地看了外邊一眼,“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呢!” 我尷尬道:“好了,那我先回去吧,讓你和楊樂姐睡床上。” “你回去?現(xiàn)在才凌晨五點啊!而且你確定自己清醒了嗎?要是你有個什么事情,我怎么跟你姐交代?”蝴蝶驚訝道。 “沒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我道。 “不行!最起碼得等天亮才能走。”蝴蝶堅持道。 我拗不過她,只好同意了下來,但說什么也不肯睡在床上了。 于是蝴蝶只好叫醒呼呼大睡的楊樂,然后帶著她回到了臥室,而我則是躺在了楊樂剛剛躺的沙發(fā)上。 仔細(xì)思考起來,我不知道林青悅為什么會拒絕我,但或許能隱隱猜出來原因:這可能跟林家的失敗有關(guān)。 可真實情況真的像是我猜的那樣嗎?我真的不知道了。 打開手機(jī),我找到了林青悅的微信,想要給她發(fā)點什么,可到頭來還是什么也沒發(fā),又把手機(jī)給關(guān)掉了。 …… 天蒙蒙亮,我便從沙發(fā)上起身,然后輕手輕腳地離開了酒吧。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早上的八點多,我洗了個熱水澡,一股疲憊便自心底涌了上來。 于是我重新躺倒了床上。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關(guān)掉了手機(jī),拒絕接聽任何人的來電,在某種程度上與外界斷了聯(lián)系。 而我整個人則是窩在了家里,不停的喝著酒,似乎只有酒精才能麻痹我的痛苦,才能讓我從這種消極的狀態(tài)中走出來。 我不知道這種狀態(tài)要持續(xù)多久,總之我只能盡量的緩解自己的痛苦,拒絕再接受任何負(fù)面信息。 我知道股東大會元旦過后便會召開,可由于我這個最大股東一直缺席,所以他們暫時也無法召開,只得一拖再拖。 元旦假期后,我甚至課都沒有去上了,好在課程也不多,而上完了這周的課程后,便要期末考了。 …… 這天是周日,我的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我本不想去開門,可奈何敲門的聲音愈來愈大,讓我實在心煩意亂,于是不堪忍受下,我便起身下樓打開了門。 門前站著的人是陳若,這倒是讓我感到意外了。 “你怎么來了?”我下意識地問道。 “看你死沒死。”陳若回道。 我笑了笑,開口道:“對不起,我還沒死。” “真遺憾啊,我麻袋都帶過來了,還想著替你收尸呢!”陳若揚了揚手里抓著的麻袋。 我愣了愣,她還真的帶了只麻袋過來。 “閃開。”陳若推開了我,然后徑直走進(jìn)了客廳。 來到客廳后,她皺起了眉頭,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對我問道:“你這是喝了多少酒,我進(jìn)來都快吐了!” 我倚靠在門框邊,對她道:“那你可以別進(jìn)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