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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休息處的路上，聞婧碰到了龍丹丹。

    她裹著一件銀灰色的長袖外套，看樣子在夜色中等候多時了。

    龍丹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會兒聞婧，發現她身上衣衫整潔，心下微微松了口氣，問：“聞婧，頭兒跟你說什么了。”

    聞婧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坦然道：“交代了一些明天出任務的事。”

    隨著相處漸久，龍丹丹明白聞婧不會喜歡施不揚，可她就是忍不住嫉妒。特別是在看到聞婧洗凈后，露出如芙蓉嬌麗的容顏，頓時那股沉寂的危機感再次襲來。

    她忍不住問：“你真的不會跟我搶他嗎？”

    聞婧有些厭倦她的問題，說：“我和你不一樣，對施不揚沒有任何濾鏡。倒是你，施不揚有那么好嗎？他家里已經有三個老婆了。”

    龍丹丹非但不惱，還笑了起來。

    “那三個女人只是他暫時派遣的工具，我不一樣，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當我是妹妹，我當他是哥哥。”龍丹丹望著那棟燈火輝煌的圓頂小樓，輕聲問，“聞婧，你就沒有深深地喜歡過一個人嗎？”

    聞婧陷入回憶，心頭怦然一跳。

    “沒有。”她甩開腦子里的亂七八糟，看了眼天色，“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

    龍丹丹忙移步，“好，再見。”

    聞婧朝她點點頭，便要離開。

    或許是因為天黑，視線模糊，竟不小心踩到了龍丹丹腳背，龍丹丹低呼一聲，身子往聞婧方向偏倒，聞婧眼疾手快，忙扶住她滿臉歉疚：“對不起，沒踩疼你吧？”

    “只是碰了一下。”龍丹丹笑著搖搖頭，表情跟以前跋扈的樣子判若兩人，“早點回去休息吧。”

    聞婧并未多想，與金卡離開。

    龍丹丹望著一人一狗的背影消失在夜色深處，右手緊握著拳頭。

    許久許久，她回到自己的住處，這才攤開手掌，露出掌心一個精致的青花瓷盒。

    擰開盒蓋，藥膏的清香立即散發出來，填滿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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