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要上難度最大的一場戲了,緊張嗎?” “有點兒。不過都排練過那么多次了,希望能讓陸導滿意,不要浪費膠片吧。” …… 她一邊熱身,一邊回答提問,直到快結束時,忽地聽對方開口。 “出來拍戲以后會想家嗎?” 令嘉正把腿搭在臺階上開軟度,聞言直起身點頭。 “嗯,挺想我爸爸的?!? “家里人多久給你打一次電話呀?” 上個問題剛剛讓令嘉有點鼻酸,聽見這句傷感直接消失了。 家里沒人給她打電話,倒是傅承致隔三差五會打來。 而且他并不在乎什么時差之類的東西,只要他結束工作,剛好有空無聊,甭管令嘉在睡夢中還是剛躺下,都得規(guī)規(guī)矩矩坐起來聆聽大佬的教誨。最詭異的一點是,傅承致跟在她身上安了雷達似的,他從沒在拍戲中途來過電話打擾工作,這讓令嘉想找理由罵人都沒了借口。 就像現(xiàn)在,周伍拿著她的手機,從臺下沖她一路小跑過來—— 令嘉心咯噔一跳,示意攝像師關了鏡頭,趕緊離開攝像范圍,沖過來經(jīng)紀人使勁擺手,口型示意:“說——我——在拍戲。” 周伍面『露』難『色』,但還是硬著頭皮,沖話筒那端道:“傅先生,令嘉在拍戲來著。” “你問她,還記得對我撒謊是什么后果吧?!? 傅承致沐浴在倫敦清早的陽光下,坐在陽臺,輕描淡寫地說完,翻了一頁書。 為什么要讓他來做這塊夾心小餅干! 周伍欲哭無淚,捂緊話筒,用口型小聲喊:“妹妹,傅先生問你知不知道對他撒謊是什么后果。” 令嘉后頸的皮一下子就收緊了,畢竟一整本校規(guī)不是好抄的。 撇了一下嘴角,不情不愿把電話接過來,“什么事啊,我現(xiàn)在忙著呢?!? “我會在下周二回國,你有什么想要的禮物?!? 下周二? 那豈不是她前腳剛回s市,他后腳就回來了? 令嘉難受得緊,張口拒絕,“不用了,我不要禮物。” “你確定?” 又來了,又是這種威脅式的語氣。 令嘉每次聽到就感覺自己變成了被拎著翅膀的小雞仔,一言不合就要被抹脖子送上餐桌,只得敷衍道,“那隨便你。”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