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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眾女,以及菡卓則是盡都在各自的房間中休息。
天玄神舟體積巨大,三層閣樓更是修建的異常豪華,房間有的是,即便再多上一倍的人也綽綽有余。
此時,似是忽然注意到了什么,墨居仁直接看向葉熙月問道:
“馬上就要進(jìn)入虞國境內(nèi),怎么樣,可打算再回去看看?”
“還是算了吧,省得徒增傷感。”葉熙月向著窗外掃過一眼,隨即很是無奈的說道。
家里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倒也無需在擔(dān)心什么。
只是這次的離開與以往不同,是真正的永別,心中難免會有些不舍。
當(dāng)然也僅僅只是不舍,還無法改變她的決定,與能夠去往傳說中的靈界相比,些許的不舍又算得了什么?
更為關(guān)鍵的是,她并沒有成婚的,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家族中最親近者也只有兄長,對其他人并沒有太多的眷戀。
兄長乃是元嬰中期強(qiáng)者,更是一宗之主,自然也用不著她太多的操心。
如此一來,她還有什么可顧慮的。
當(dāng)然,對于去往靈界之事,她并沒有透露給任何人,即便是兄長也沒有說起過。
她只是撒了個謊,言及此次參加完御靈宗的慶典之后便打算去往傳說中的大晉游歷,歸期不定。
對此,兄長自然是想要勸戒一番的,畢竟大晉雖然名聲在外,但也同樣不是什么善地,即便是元嬰中期修士也難免會遇到危險。
怎奈她主意已定,兄長也只能無奈放棄。
對于此事,葉熙月心中也難免有些愧疚,可了情早已提醒過,只給她一個名額,也只能如此了。
至于說向墨居仁請求,再增加一個名額,這種事情也只能想想,她可沒有臉皮厚到直接說出來。
和了情那么多年的姐妹情義,真要是可能的話,對方定然會主動為其爭取的,但既然特意點(diǎn)明了只有一個名額,那自然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聽到兩人的交談,窗口處的憐飛花本能的神情一滯,顯然有所觸動。
葉熙月不舍,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從小到大,她可是家中的小公主,一直都生活在父母和兄長們的愛護(hù)之下,從未離開過太遠(yuǎn)的。
這一次不只是要離開,而且是徹徹底底的永別,想到日后再難與父母和兄長們見面,心中便一陣恍惚。
在離開之前,她曾特意返回家中一趟,之后整整幾個月的時間里,她索性將一切都忘掉,每日里陪著父母親人說話聊天。
這算是她最后的盡孝了,另外和葉熙月不同的是,她直接將情況都告知了爹爹和娘親,兩人自然是震驚無比,但隨后非但什么也沒說,反而極為支持她的決定。
兩人特意為她準(zhǔn)備了諸多的法寶,甚至娘親還接連十?dāng)?shù)個日夜親手為她趕制了足足幾十套涵蓋了春夏秋冬所有季節(jié)的衣衫。
每每想到此事,她便忍不住雙目泛紅。
甚至不止一次,她都有過動搖的時候,但卻遭到了爹爹和娘親的‘嚴(yán)厲斥責(zé)’,并且為其言明利害。
她已經(jīng)長大了,不能一輩子停留在爹娘身邊,況且爹娘遲早有離開的一天,不可能永遠(yuǎn)為她提供庇護(hù)。
要去追究自己的人生,而靈界,便意味著無限廣闊的未來。
這樣的機(jī)緣何等珍貴,別人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求都求不來的,怎么能輕言放棄?
也正是因此,才讓她徹底堅(jiān)定了信念,然而心中卻依舊難免傷感。
“憐姐姐無需難過的,不是還有我陪著你嗎?況且伯父和伯母他們都是元嬰期強(qiáng)者,自會照顧好自己,不用擔(dān)心的。”菡云芝心思細(xì)膩,察覺到對方神色中的異樣,連忙柔聲安慰道。
“放心吧,我沒事的。”感受到對方真切的關(guān)心,憐飛花心中頓時一暖,隨后卻緊緊挽住對方的胳膊輕聲呢喃道,
“往后就真的只有你陪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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