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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的意思是?”
韓立太了解自家師父了,說出的話,做的任何事情都必然有著更深層次的用意,此時特意提到不要告知奇淵島本土派系,顯然不是無的放矢。
“奇淵島的位置太過重要,卻始終沒有真正納入星宮的管理體系,這是絕對不行的,此次事件也未嘗不是一次機會……”墨居仁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以韓立的聰慧卻瞬間便想通了一切,當即心領神會道,
“您放心,此事弟子絕不會告知任何人的,不過具體要怎么做,師父可有計劃?”
“暫時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繼續維持當下的局面即可,等時機到了,他們或許會自動放棄的?!蹦尤世淅湟恍?,韓立也隨之露出恍然之色,不再多問。
此時墨居仁又看向一旁的許傾城:“許道友也去準備一下,深夜之后你我便直接出發去往黃巖島。”
“多謝墨兄?!痹S傾城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心中立刻變得激動起來。
以她自己的實力,想要救回妙如幾女,以及那十幾名族人幾乎是不可能的,所能依靠者只有墨居仁。
妙如使用的‘血應之法’本質上乃是一種禁法,是以燃燒自身生命力為代價的,而且一生只能施展一次,除非逼不得已,絕對不會輕易動用。
這足可以證明,此時此刻其身處的困境必然極度兇險,她心中自然焦急如焚,一刻也不想耽擱。
……
夜色漸深,黑石城某處房間之中,一名青須男子正盤膝閉目端坐在一張蒲團之上,雙手結出一道奇特的印訣,顯然正在修煉。
卻在此時,房間內忽然憑空浮現出一縷若有若無的赤紅之氣,徑直飛向青須男子,在其絲毫沒有抵抗的情況下瞬間沒入其眉心之中。
房門隨之打開,兩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赫然便是墨居仁與蛇母云嵐。
“不會有問題吧?”打量了一眼青須男子,墨居仁再次問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放心吧,我的本命蛇魅之氣極為特殊,能夠在無形之中將人拉入夢境,而且不會引起其他的反應。
即便他身上存在什么禁制之類的東西,也不會被觸動的。倒是你自己,檢查的過程中需要小心?!痹茘刮⑽⒁恍?,語氣中卻充滿了自信。
“我心里有數?!蹦尤庶c點頭,幾步行至青須男子身前,正打算做些什么,卻在此時,眉心處卻忽然跳動了一下。
一瞬間,他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方才跳動的正是破煞之瞳,專門克制魔功邪術,此刻有了反應,足以證明眼前之人是真的有問題。
想到這里,他自然更加小心了,放棄了與對方身體接觸的打算,而是直接探出一縷神識觀察起來。
對方也僅僅只有元嬰初期罷了,此刻更是沒有絲毫的防備,他的神識如入無人之境,識海,丹田,乃至于整個身體。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探查了足足十幾次,卻并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不應該???
墨居仁眉頭緊皺,既然破煞之瞳有變化,那定然是有問題的,然而神識卻查探不出來,屬實有些奇怪。
他再次嘗試著運轉明清靈目,結果卻沒什么不同,依舊什么也看不到。
此時他方才反應過來,韓立也同樣擁有靈目神通,若是能夠起作用,自然早就有所發現了,何須等到現在?
他又想到了辟邪神雷,韓立也是同樣掌握的,卻并沒有察覺出什么,可見那異常之處并不會引起神雷的反應。
“你和立兒之前也曾做過多次檢查,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之處嗎?”轉頭看向云嵐,墨居仁再次問道。
“所有的元嬰期與結丹期修士都是沒有的,至于筑基,煉氣以及眾多的凡人,因為數量過多,故而也只是簡單的探查了一遍,并不能完全確定?!痹茘刮⑽u頭,神色卻忽然一動,
“你也沒有任何收獲?”
“我可以確定,他的體內有問題,但具體是什么卻查不出來?!蹦尤饰⑽u頭。
其實也不是查不出來,而是擔心打草驚蛇,否則直接動用破煞之瞳,應該有極大的可能會有收獲。
“真的有問題?”云嵐怔了怔,一番思索過后再次說道,
“別說他一個元嬰初期修士,即便是元嬰后期,中了我的蛇魅之氣也幾乎不可能再隱瞞什么,可他的表現卻明顯并非如此?。俊?
“有沒有一種可能,便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身有問題?”墨居仁心中一動,想到了妙如在傳訊中提到的‘魔種’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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