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的宴席也只是尋常的家宴,算不得多隆重,參加的也都是自己人。氘 韓立總算是明白師父在妙音門的地位,除了門主,下面的左右雙使,以及弟子們盡都對其恭敬萬分。 這也很正常,畢竟掌握著強大的實力,一名結丹后期長老,自然沒人敢冒犯。 可是,當那位妙音門的太上長老到來時,其與自家師父之間的交流便有些奇特了,與其他人盡都畢恭畢敬不同,師父和師娘僅是點頭示意,完全是一副平輩論交的模樣。 這在其他門派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眼前如此,證明雙方之間的關系絕對不簡單。 經過一番簡單的介紹,雙方頓時熟絡起來,韓立當即恭敬行禮,而許傾城在微微點頭示意后,目光卻在前者身上仔細打量不停, “敢問韓小友今年貴庚?” “一百二十余歲……”韓立目光微閃,說了一個大概的數字。聽完之后,許傾城詫異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常道,氘 “果然天資非凡,難怪會被墨道友收做弟子。” “前輩過獎了。”韓立神色平靜,并無任何異樣。以他的聰慧自然看得出來,對方有些言不由衷。畢竟,一百二十多歲突破結丹期只能算可以,卻稱不上非凡。 他本身的資質也確實不怎么樣,只是托了小瓶子的輔助,瘋狂吞食丹藥方才能夠取得如今的成就。 當然,這些隱秘除了師父和他自己,沒有任何外人知曉,他也不會多此一舉去解釋什么,只順其自然的選擇默認。 如他所料,此時的許傾城確實有些意外,倒不是說眼前之人資質差了,只是與她預想的有差距。 難不成還有其他特殊之處? 正打算繼續詢問一二,卻直接被一旁的墨居仁似笑非笑著打斷:“許道友對我這徒弟這么感興趣?該不會是打算從墨某手中‘搶’過去吧?”氘 “墨道友可愿意割愛?”許傾城目光微閃,笑著反問。 “你覺得呢?”墨居仁呵呵一笑。 “算了,我可沒有奪人所愛的嗜好。”許傾城微微搖頭,卻也明白對方言語中給出的提醒,自己不能再繼續試探了,否則必然會引得對方反感。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說起來,對方固然捏著她全族的命脈,但卻從未仗此而提出過任何過分的要求,即便是讓她幫忙,也是在平等的前提下好商好量。 如此行事作風,足見其品性,也正是因此,雙方一直相處的很好,她可不愿意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破壞了這種關系。 再者說,別看她有著元嬰期的修為,但是,與墨居仁卻根本無法相比。對方簡直就是妖孽,當初在圣境中時便已經展露出恐怖的實力,如今更是再次突破。 這樣潛力無窮的存在,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任何人都會選擇交好的。她也不會例外,而血禁的存在反倒成了機會。氘 總而言之,依附對方并不算吃虧,她也沒有太大的反感。 想到這里,其白皙的玉手隨即輕揮,一只半尺見方的錦盒浮現而出,隨后緩緩飛落至韓立面前, “初次見面,也沒有準備什么好東西送你,不要嫌棄才是。” “這……”韓立看了自家師父一眼,見得對方微微點頭,這才行禮感謝道, “多謝前輩厚賜。” “都是自己人,不用這么客氣。這東西對我也沒什么用處,送你倒是正好合用,不妨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許道友身家豐厚,送出的東西絕對不簡單,墨某倒是有些好奇了?”墨居仁笑著打趣,卻引得對方一陣白眼,氘 “我什么情況你還不知,哪來的身家豐厚之說?” “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墨居仁懶得和對方爭辯,再次看向盒子。對方手中之物必然是出自上古,想來也不會簡單。 果然,待得韓立緩緩打開盒蓋,一陣驚人的靈氣彌漫而出。隨后,卻見得一只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這是……上古玉符?”專研符道多年,墨居仁在此道的見識自然不低,只一眼便認出了玉牌的來歷。 同為符箓,此種出自上古符師煉制的玉符,其威力極為恐怖,遠非當下修行界中的靈符可以相比的。 這是源自上古的符道傳承,可惜,到如今已經失傳了。 “墨道友不愧是符道奇才,倒是好見識!”許傾城笑著夸贊了一句,卻再次道,氘 “可惜,先祖們并未留下符道傳承,否則倒是可以贈予道友一份。” “或許是墨某機緣不夠吧。”墨居仁笑了笑,心中倒并沒有太多失落,轉頭看向韓立,再次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