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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若雪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了，賈純帶她并不是去燒烤店，而是燒烤攤位。

    別看這些煙熏火燎的燒烤攤位，烤出的肉串和菜串才是最為美味的。

    賈純和唐若雪在板凳上，招呼老板烤串。

    老板拎著一只能站立起來的抹布，象征性的抹了幾把桌面，老板娘呲著一口大黃牙問：“你吃啥？你吃啥？”

    唐若雪無奈，這地方也能吃飯？

    “哦，羊腰子，羊蛋、羊槍、再來豬腰子……”

    看唐若雪一副苦瓜臉了，賈純才換了口味：“再來羊肉串，菜串……”

    肉串陸續的往上端，賈純表面吃著滿嘴冒油，但精神卻絲毫沒有放松，逡巡著四周。

    吃了一陣，手機再次傳來東方白的消息。

    “賈哥，探查清楚了，第一批接手的是世界殺手排行498和488的兩位殺手……”

    賈純暗忖：殺手在暗，唐若雪在明，不太好防范啊！

    “若雪，你也嘗嘗這個豬腰子。”

    唐若雪打了個寒噤，把遞過去的豬腰子推到了一旁，她專門挑一些火腿腸和菜串吃。

    但見賈純吃的滿口冒油的，唐若雪也有些忍不住的捻起豬腰子烤串來。

    像是吃藥一樣先品了一小口，香香騷騷的，她又嘗了一口，好像聽上癮。

    吃了一串后，又吃了一串，而且還嘗試了吃羊槍。

    “賈純，再要十串豬腰子吧……”

    ……

    吃完燒烤，夜市散了。

    賈純和唐若雪往回走，四周見見的寂寥起來。

    風吹來，打著旋，吹拂街角遺留下來的泡沫和塑料袋。

    一陣垃圾箱冉冉升起的碳火的殘骸，陰沉的天色和霓虹燈混合的銜接處，走出兩位清潔工。

    兩人穿著黃馬甲，是一對五十歲左右的老夫妻。

    一人拎著掃把，一人拎著改裝的口袋，打掃著繁華夜市落寞的殘骸。

    唐若雪有些觸景：“賈純，你看現在的人也真不容易，這么大年紀了，這么晚了還在工作，對了，我們把打包的肉串給他們吧。”

    “好啊。”

    唐若雪走過去，把肉串遞了過去。

    “兩位叔叔阿姨，辛苦了，這些給你們，吃點好的。”

    兩人抬起頭，像是怔了一下，然后滿臉的感激。

    “謝謝姑娘！”

    婦女微笑的伸手過去接。

    她摘掉手套。

    忽然，賈純發現那雙手布滿老繭，而且有的地方是刀傷。

    “不好！”賈純加速沖到唐若雪跟前，一把將她摟抱過去。

    與此同時，兩名清潔工手中忽然出現短刀，速度無比迅猛的桶在了賈純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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