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為他是男人。 男人最了解男人。 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做那事的時候被人打擾了。 那被打擾的人絕對是恨不得砍了那個打擾他的人的。 所以,他現(xiàn)在就是墨靖堯要砍了的那個人。 陸江頹廢的耷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鞋尖,還有鞋尖前的那兩道長長的影子。 他在等著墨靖堯給他一個結(jié)果。 趕緊給吧。 就當是早死早超生。 不然這樣的等在這里,他好難受。 他憋的快要發(fā)瘋了。 然,身前的兩道影子就停在那里,不再繼續(xù)往前,也沒有開口。 墨靖堯沒有開口,喻色自然也不會開口。 陸江是墨靖堯的人,又不是她喻色的人。 喻色很清楚陸江最聽的是墨靖堯的話,才不是她的話。 就從之前墨靖堯讓陸江把她送進別墅,不許她知道墨靖堯的情況,陸江的表現(xiàn)就很清楚了,陸江最認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墨靖堯。 陸江對她,不過是因為墨靖堯而愛屋及烏罷了。 而此時,主子墨靖堯正淡淡的看著面前的陸江。 那眼神有點冷有點沉,就連喻色也不知道墨靖堯這是要對陸江干嘛了。 不就是打擾他吻她了嗎? 又不是打擾了他辦她的時候…… 要是正在結(jié)束的過程中突然間被打斷,那才是最要命的呢。 不過不是呢。 所以墨靖堯不需要很嚴肅的懲罰陸江吧。 更不需要這樣的眼神看陸江吧,有點過了。 如果墨靖堯真的要因為陸江打擾了他們兩個而懲罰陸江,她是一定要替陸江說話的。 畢竟,是她把墨靖堯推進了浴室,是她引的頭,都是她的原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