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而身為‘喻色同學’是不會診病的。 不會診病的‘喻色同學’就只能用手去試他額頭的溫度,然后提醒他他發燒了,這是合理的流程。 現在已經被拆穿了喻色的身份,所以她知道他發燒一點都不稀奇。 身為喻色,她要是不知道他在發燒,那可就是稀奇了。 不過,喻色此刻卻是腦仁疼的。 她只知道墨靖堯發燒,但是墨靖堯究竟是什么病,為什么發燒,她居然看不出來…… 從來都是一眼就能看出病癥的她居然看不出來墨靖堯的病了。 可,只要是發燒,那就是身體里的某個部位出問題了,有了炎癥,所以才發燒的。 可偏偏,不論她怎么看,也看不出墨靖堯的身體里哪個部位出問題了。 這樣的看不出來,讓她有些小擔心了。 擔心他真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那是連她都看不出來的,這就有些難處理了。 而這樣難處理的病癥,她要是不管他的任由他自己自生自滅的話,她想他絕對不會去看醫生的。 于是,墨靖堯的一句‘你說我發燒了’,成功的叫停了喻色。 轉身,兩步外的男人一臉潮紅色,他還在發燒。 看著這樣的墨靖堯,喻色的腦子里有兩條訊息在撕扯著拉扯著叫囂著一個在告訴她必須離開,不能讓之前的分手前功盡棄,一個在告訴她不能放任發燒的墨靖堯而不管。 這兩條訊息,不住的拉扯著她的心。 讓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小色,如果今天我過生日,你還舍得走吧?”人很多,而且不止是多,還全都在看著他們的方向,可既便如此,墨靖堯也不管不顧的當著人前,就這樣的問了過去。 很多人聽到了。 也開始了竊竊私語。 “墨少都這樣低姿態了,喻色什么意思?還想要分手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