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從她拔下到現在種上去,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她看著那片片燦爛的向陽的野菊花,眉眼間都是潮澀的意味。 早餐來了。 或者說午餐也好,這個點吃早餐吃午餐都可以。 因為吃早餐有點晚,吃午餐有點早。 楊安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拔了孟寒州喜歡的女人的野菊花拔的暢快了,這一餐她吃了很多。 吃完了就想睡。 她覺得她屬豬了。 是真的想睡。 困,很困。 其實她今天起的不早,完全是自然醒。 可吃過了飯就困了。 孟寒州雖然讓人重新栽種了野菊花,不過并沒有來訓斥她。 想來是在緬懷他最喜歡的女人吧,所以,連來訓斥她的時間都沒有了。 楊安安睡著了。 睡著的楊安安又做夢了。 夢見孟寒州喜歡的那個女人出現了,那個女人揪著她的頭發對她吼著‘為什么要拔野菊花’,然后就對她拳打腳踢的,恨不得捅死她,要她的命。 她就覺得全身都疼。 她想避開,可是避不開。 她想逃,也逃不開。 疼著疼著,就聽耳邊傳來了一道低低的絮語聲。 “安安,醒醒,醒醒啦。” 那聲音輕輕柔柔的很好聽。 但這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聲音很熟悉。 熟悉的讓她一下子就閉著眼睛驚跳了起來,“小色。” 手被握住。 不是孟寒州的手。 他的手人來都是涼涼的,還帶著硬硬的繭。 而是她熟悉的喻色的手,軟軟的,還有她熟悉的喻色的聲音,是喻色來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