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夢到孟寒州走進(jìn)了她的臥室,上了床,親了親她的臉頰,就把她摟入懷里一起入睡。 她想掙扎,可是怎么也掙不開。 到底就那由著他擁著睡著了。 那一天那一個晚上,她沒有爸爸媽媽的消息,也沒有喻色的消息,更沒有外面世界的任何消息。 她仿佛到了天之涯海之角的地方,對外界的所有,一無所知。 她若想知道,只有想辦法離開這里。 什么也不知道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就慌慌的亂亂的,越是不知道,越容易胡思亂想。 一覺睡到自然醒。 楊安安披著晨褸就下了樓。 還不餓,她就往玻璃門前走去。 沒想到一推就推開了。 不過她知道,孟寒州說了要她留在這里半個月,那她就一定要在這里留足半個月的。 她逃不出去。 所以,就算是能出去這扇玻璃門,她也出不去外面的大門。 她想軍訓(xùn)了。 從前一直都覺得很苦很累的軍訓(xùn),現(xiàn)在卻是那樣的向往,就想回到軍訓(xùn)的方隊里,跟著同學(xué)們一起訓(xùn)練。 可是現(xiàn)在,連她最不愛的軍訓(xùn)在她的世界里都成了奢侈。 都成了一個不可能參加的事情了。 半個月,只怕她出去的時候,軍訓(xùn)的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她要錯過了。 她咬著唇,看著四野里入目的野菊花,很美。 黃色的海洋隨風(fēng)飄逸,與上午的暖陽融合在一起,就很舒適的感覺。 那花很美。 她走在園子里,忍不住的就想摘幾朵拿回臥室里插進(jìn)花瓶里,看著心情也舒暢。 不然人這一輩子,高興是活一天,傷心也是活一天,那為什么不開開心心高高不興的活一天呢。 那是對自己負(fù)責(zé)。 做人首先就要對自己好。 否則,就是傻。 楊安安選了一朵看起來最嬌艷的花,伸手就要去摘,可是她的手只碰到了花,還沒有折下來,就聽到頭頂不遠(yuǎn)處一聲厲喝,“住手。” 楊安安手一顫,抬頭看過去。 從昨天早起一起吃早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整天了,她再一次的見到孟寒州。 男人站在二樓書房的陽臺上,此時正看著她的方向微微皺眉。 “我摘了插進(jìn)花瓶,也不可以嗎?”插花是很正常的行為吧,她又不是折了花枝丟掉而暴殄天物,她只是要插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