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全都是尸體的碎片,拼湊成一個完整的人體已經(jīng)不可能。 但是可以透過尸塊組織確定每一個人的身份。 “你確定?”墨靖堯眼睛一亮,就憑喻色這樣說,他就可以確定,孟寒州應(yīng)該是沒死了。 因為,以喻色現(xiàn)在對孟寒州的厭惡,絕對不亞于對梅玉書的。 她說梅玉書死了,卻沒有說起孟寒州的死。 那就代表孟寒州沒有如她所愿的死了。 所以她不想提起孟寒州那個人。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不是孟寒州一定要帶著楊安安去赴約,楊安安現(xiàn)在也不會失蹤。 雖然確定蘆葦蕩里沒有楊安安的尸塊組織,但是只要一天沒有見到人,就一天不能安心。 就一天也不能確定他們是真正的還活著。 “確定。”那個陰柔艷美的男人,她第一次見就看著不順眼。 死了才好。 死了才干凈。 那就是一個禍害。 若不是去赴他的約,楊安安又豈會出事。 她甚至在想,孟寒州之所以帶上楊安安一起,也是因為梅玉書的提議。 不然,無緣無故的孟寒州不可能說帶楊安安,就帶上楊安安的。 那個白天,從早上到日落,楊安安一直都在孟寒州送給她的喜悅中。 結(jié)果到了夜晚,他就把她帶進了地獄般的那個蘆葦蕩。 那里,現(xiàn)在也是屬于她喻色的惡夢一般的存在。 她想,她這輩子也不會靠近蘆葦蕩那種地方了。 “你說,孟寒州和楊安安去了哪里?”墨靖堯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就想聽喻色給她一個關(guān)于孟寒州是死是活的一個結(jié)論。 喻色翻了個白眼,“最近孟寒州有沒有說過他要隱退的事情?” 墨靖堯的眼睛又亮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藏起來了?” “只是猜測。”喻色淡淡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