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真的很好吃的樣子。 “好。”孟寒州眸色淡然的看了一眼身后跟上船的女孩,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就坐到了他的身邊。 船夫劃動了船漿。 卻沒有去到他停車的岸邊。 不得不說,梅玉書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居然是把地點安排在一個連車也開不到的地方。 所以,就算是有人找過來,沒有船夫,也很難找到。 楊安安也發(fā)現(xiàn)方向不對了,“孟寒州,船開的方向是不是錯了?離我們的車越來越遠了。” 孟寒州低頭看了一眼女孩拽著自己衣角的手,纖細白皙。 “我說了要把你送人。” “你說什么?”湖面上的冷風(fēng)突然間的吹拂在臉上,楊安安打了一個激欞,薄醉的她瞬間酒醒了,吃驚的看著身旁的孟寒州。 他剛剛說話的神情,似乎并不象是在開玩笑。 “離開南大的時候就說了。” 說了嗎? 楊安安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她此時的眼里只有孟寒州,還有就是水,看不到盡頭的仿似一望無際的水。 她不會游泳。 就算是現(xiàn)在跳到這湖里,她也活不成。 但是他說他要把她送人了。 她抬起頭,迷惘的看著孟寒州,很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絲的開玩笑的成份。 但她找了半天,她也沒找到。 他象是認真的。 她牙齒打著顫,心有些慌,不過依然緊扯著他的衣角而沒有松開。 似乎,哪怕是他要把她送人,她此刻唯一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人也只有他。 而不是正在劃船的船夫。 她想哭,卻突然間發(fā)現(xiàn)她哭不出來。 甚至于在慌過之后的此刻,突然間的就不慌了。 只是定定的看著他,“孟寒州,把我送人了,你能換來什么嗎?” “能。”孟寒州就一個字,干脆利落,不隱瞞。 “那行,換就換吧。”她云淡風(fēng)清的說過,那只一直牽著男人衣角的手也終于松開了。 然后,她就別過了臉去,望著一望無際的湖面,沒有再問什么了。 仿似,她極愿意這樣用自己去換回他想要的東西似的。 空氣里,忽而就連呼吸都要凝滯了的感覺。 只有船漿劃水的聲音。 嘩啦啦的響過耳鼓。 八點五十五分。 小船依然在劃動。 劃進了蘆葦深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