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就是王法。 他愛怎么就怎么。 楊安安要氣哭了,“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 “我從來不講道理。”他這個人,就是道理。 “你……你……”楊安安氣的又開始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她要氣炸了。 她這是遇到了一個什么渣男人? 簡直就是一個地痞無賴。 還地痞到了極點,無賴到了極點。 “不喜歡也得受著。”結果,男人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補充了一句。 這一下,算是徹底的點燃了楊安安的怒火,她一轉身,頭先是磕到了靠的很近的孟寒州的肩膀上,隨即一傾身就咬上了他的手臂。 九月剛入秋的時間點,其實天氣正好是不冷不熱的時候。 所以,孟寒州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衫。 很薄。 所以,隔著襯衫楊安安很容易就咬到了他的肌肉。 硬邦邦的,很不好咬。 可是她因為生氣,就是咬到了。 連著襯衫一起。 十足十的力氣。 還氣的在喘粗氣。 用力的,狠狠的。 直到血腥的味道灌滿了口鼻間,楊安安才清醒過來。 一松口,一抬頭,就對上淡淡冷冷看著自己的男人,聲音沙啞的問她,“你屬狗的嗎?” “你才屬狗,你全家……”心直口快的罵到這一句,楊安安還是改了口,“我相信你家里只有你狗,你家人絕對不狗。” 結果就在這時,就聽孟寒州輕聲說到,“我全家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他自己。 他淡淡的,仿佛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是聽到楊安安的耳朵里,莫名的就心口一疼,“那你父母呢?” “死了。” “那你叔叔舅舅姑姑阿姨呢?” “不知道。” “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呢?”楊安安繼續好奇的問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