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老太太對字有多挑剔有多苛刻,從小常常來墨家玩的她最最清楚了。 不過,此時再看喻色,她有些懵了。 喻色剛剛去又拿了一只筆,這一刻,居然是一手一只羊毫筆,還握的有模有樣。 這是要干什么? 畫字嗎? 不然左手拿筆做什么? 可是字這種能是畫出來的嗎? 畫出來的字能看嗎?能認出是什么字嗎? “喻色,你是要寫抽象字嗎?”所謂的‘抽象’,就是胡寫亂寫,不會寫亂來唄。 她這一句說完,周遭的轟笑聲頓起。 直到老太太咳嗽了一聲,才止住。 不過,全都是憋著笑的看向喻色,全都沒把她當回事。 墨靖堯則冷冷掃了一眼盛錦沫,原就覺得她戲演多了,自己就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戲子。 這會子更是這樣的認知。 現在的盛錦沫,更讓他失望了。 現場因著老太太的一聲咳安靜了下來。 就如同墨靖堯彈鋼琴時的樣子,落針可聞的安靜。 全都在等待著。 等待著看喻色的笑話。 就在這時,喻色雙手落了下去。 手中筆點在了宣紙上了。 眾人頓時是大氣也不敢出了。 然后就見喻色手中的兩只筆行走如飛一樣的刷刷的點在兩張宣紙上。 頓時,一個個的字隨著她手中筆的移動而幻化出來。 不,不是幻化,而是真真切切的寫在了宣紙上。 白紙的宣紙上,墨色的字,一字一字,清晰卓然,很是漂亮。 是的,喻色的字寫的很有風骨,很漂亮。 但是字漂亮還不是最主要的。 而那最主要的,已經驚呆了現場的眾人。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才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