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語氣里全都是氣憤,仿佛喻色把她和她所說的長梁怎么著了似的。 喻色只頓了一下,就反應過來這女人所指的病人是此刻正在手術室里搶救的病人。 因為,現在整個診所里只有她收治的那一個病人。 顯然,這女人是打聽到了是她接過來的病人。 她掙扎了一下,想要從墨靖堯的懷里下去,與這個女人認真說話。 可是墨靖堯怎么可能讓此時虛弱萬分的喻色下去呢,讓她站一秒鐘他都舍不得,就要在懷里抱著,“讓開。”他低喝過去,這女人是誰他不管,就算是手術室里的那個病人是死是活他也都不管,他現在只認喻色。 他現在就要把喻色送回公寓,除了吃和休息,不許她再出門了。 否則,要是再遇到一個病患,她絕對還會不要命的救人。 可她現在的身體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她身體恢復如初之前,不讓她出門。 這樣就不給她治病救人的機會了。 這樣,她才多少能珍惜些自己。 墨靖堯這一聲低喝,嚇的面前的女人一個抖擻,男人身上自帶一種威嚴的氣場,驚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一步。 可,當看到墨靖堯抱著喻色越過了自己,她立碼反應過來不對,“你誰呀你?我是病人家屬,我家長梁才不要進你們這樣一家還沒開業的診所,這要是把長梁治死了誰來負責?你們負得起責任嗎?”她歇斯底里的去追墨靖堯,就想搶下喻色,要與喻色說道說道。 不管治好不治好,都要給她錢。 墨靖堯理都不理,直接沖著站在大門邊的陸江點了點頭。 是的,陸江已經趕來了。 這樣的事情,他處理最為拿手。 可,墨靖堯看到了陸江,喻色也看到了陸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