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是。”陳所長立刻轉身就去忙碌去了,可哪怕是轉身的那一刻,也沒敢再看喻色一眼。 雖然覺得喻色很養眼,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夠,可是有墨靖堯在,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看喻色了。 喻色倒是習慣了墨靖堯面對工作時的冷酷嚴謹,一點也沒多想的繼續檢察診所。 沒人陪著,就這樣檢查才更能看到真實的情況,而不是虛假的。 正走進檢驗科,就聽到一個背對著他們的檢驗科的醫生說道:“咱們診所雖然是正在調試測試階段,但是我看著其實已經到了可以開業的程度了,剛那個病人腦部傷的那么重,明明就可以接收進來搶救的,結果副所長一句還沒開業就把傷成那樣的病人給趕走了,那病人再換一家醫院,沒有半個小時以上絕對趕不到,我擔心那個病人兇多吉少呀。” 他這里在說話,他面前的檢驗科的主任因為看到了喻色和墨靖堯就一直沖他使眼色,意思是不要再說了。 可那醫生不管不顧的就是把想說的全都說完了。 眼看著該說的不該說的這個醫生全說了,科主任不好意思的越過了他走向了喻色和墨靖堯,“喻醫生,墨少,檢驗科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業。” 喻色卻沒有理會檢驗科的科主任,而是直奔向剛剛說話的檢驗科醫生,“那個病人離開多久了?” “也沒多久,我才上樓前他被趕走的。”醫生看了一眼喻色,他不是喻色招聘進來的,而是科主任招聘進來的,所以不認識喻色,就實話實說。 “我去接回來。”喻色說著立刻轉身,同時打電話到一樓的導診臺,命令保安把車開到大門口,她下樓就要上車。 一邊說話,她已經一邊往科室外面走去了。 她走,墨靖堯自然也是跟著她走。 喻色到哪兒,他到哪兒。 兩天沒有去集團公司了,所為的就是陪陪不軍訓的喻色,自然是她在哪他在哪,這是毋庸置疑的。 檢驗科的科主任看到聽到了喻色說過的話,便明白她的意思了,“喻醫生,那個病人很嚴重,頭部被砍了五刀,我看著顱骨都砍裂了,你還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