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次,墨靖堯并沒有乖乖躺下,而是道:“是不是該脫了后再躺下?” “轟”的一下,喻色臉紅了。 她是真有些受不了這男人‘有話就說’的本事。 這話,他明明可以不說的,脫了外衣直接躺下讓她擦藥酒就是了。 還非要一字一字的問明白。 “小色,你臉紅了,是因為我要脫衣服嗎?” 喻色一腳踹過去,“你閉嘴。” “可是不脫,我身上的傷沒辦法擦藥酒。”墨靖堯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此時就是一心一意的要把脫衣服這件事變成是理所當然的,變成是喻色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 “那就不給你擦,疼死你。”喻色沒好氣的瞪了墨靖堯一眼。 然后,下一秒鐘,她就被墨靖堯抱到了懷里,穩穩的坐到了床上,“好,那就疼死我。” 低頭看懷里的女孩,才恍然發覺,他與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在這間臥室里這樣相處了。 喻色一動也不敢動了。 因為哪怕是墨靖堯沒脫衣服,她也知道他身上哪里有傷。 雖然都是皮外傷,傷的都不嚴重,但是那一處處的傷,她要是真的靠上去的話,一定疼。 雖然他不在意,可是一對上他的臉,她就在意了。 默默的解了一顆他的衣扣。 小手就在男人的上衣上慢慢徐徐的動作著。 屋子里靜靜,唯有喻色的小手,一直沒有停下來。 衣服到底沒有脫下去。 不過,敞開了襯衫后,他身前的傷已經暴露了出來,一覽無遺。 喻色拿著藥酒,慢慢的搓揉在他的傷處,“以后不許打架了。” “嗯,只要別人不先動手,我就不打架。” 喻色抬頭看他,“你不是有保鏢嗎,以后就算是別人先動手,你也還是不能打架。” “好。”墨靖堯還是保持著低頭看懷里的小女人的姿勢。 她如蔥白般的指染著酒精搓揉著他的傷處,那指,就象是一根根的藝術品,讓他恨不得咬進口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