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柔得聽者落淚。 可徐若雅只是搖了搖頭,說:“不是。” 啪! 這回是虞氏冷著臉扇了徐若雅一巴掌。 她眼神森冷地睨著趴在地上的女兒,毫無情緒波動地說:“看來你在國子學(xué)這幾年倒是學(xué)回去了。野心藏不住,手段藏不住,連基本的面子都撐不住!” 對面的徐昌沒有插手的意思。 “按你的計劃,你打算把這個家拖累到何種地步?” “歐陽律不如你的意,你便要毀了這樁姻緣,好,你倒是有本事毀得漂亮些!如今死了三個人,全家都得為你的魯莽付出代價,你若還不能想通,往后也就不用跨入家門了!” 面對母親的責(zé)罵,徐若雅始終跪得筆直,沒有多說半句話。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不重要。 如果不能嫁給自己心里的那個人,她的名聲不重要,父母的詰難也不重要。她聽了這么多年的話,為何就不能任性一下? 徐昌厭惡地看了徐若雅一眼,對虞氏說:“就讓她在這兒跪著吧,喬家那里我還需要去周旋一二,畢竟是蔡家小子干的,與我們有何干系?頂多是被牽連。喬家要是能想清楚,柳氏的死算不到我們頭上。” 柳氏死了就死了。 其胞姐柳婕妤才是徐昌忌憚的。 這位在宮里長袖善舞,哪怕是在最不好惹的姜貴妃面前都混得如魚得水,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胞妹癲狂慘死,保不齊要恨上徐家,暗中使些手段。 薛玄凌自然是不知道徐若雅挨了打,她這會兒被榮安公主叫到后院,與不少夫人齊坐一堂,負(fù)責(zé)為夫人們轉(zhuǎn)述前院的事。 死了人是天大的禍?zhǔn)隆? 但對夫人們而言,只要不耽誤此行,權(quán)當(dāng)做是個故事過了耳。 就在薛玄凌開口時,在場所有的夫人里,只有一個身穿著素白麻袍的垂髻婦人始終沒有正眼看她。 不光是不拿正眼看,眼角余光還藏著難以忽視的輕蔑。 那人薛玄凌認(rèn)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