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過父皇……” “見過阿祖……” “見過太上皇……” 李淵一到,眾人齊齊起身施禮。 眾人也好奇,李淵怎么來了? 不過李淵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免禮。”李淵一臉和煦地說道,“聽聞今日宗室有宴,吾剛好閑來無事兒,就過來轉轉。沒打擾你們吧?”(之前弄錯了,李淵退位后,自稱應該是吾,抱歉。) 瞧你這話說得,就算有打擾,誰敢說啊? 長孫連忙安排了一下后,這才說道,“是妾身的疏忽,忘了讓人去請父皇,還望父皇海涵。” “沒沒沒!”李淵笑道,“吾自退位以來,深居簡出,也甚少參與宗室的酒宴,倒是怪不得你,來來來,都坐。” 他這話可就有意思了,這不明擺著在指責某些人把他給忘了么? 可這話誰敢接茬兒?就連長孫也只能陪著笑臉說道:“父皇,還請上坐。” 既然李淵來了,這主座之位自然是他的,哪怕李二在這里也沒辦法。 說到底,大唐還是以孝治國,李淵雖然退位了,但他終究還是老子。 李淵一臉慈祥地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左右是我皇室內部的酒宴,倒也坐得!” “父皇自然坐得。” “太上皇當然坐得。” 眾人尷尬地賠笑著。 得,伱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誰還能說個不是? 其實大家都清楚,李淵只要不是腦子有坑的要鬧著復辟,那他在大唐還真就是誰都不慫,哪怕李二也拿他沒轍。 李二敢殺所有人,自己兄弟也好,兒子也罷,只要有足夠的理由或者足夠的利益,他都敢殺,但唯獨李淵,他是一點兒招都沒。 哪怕當初李二登基之后,李淵賴在太極宮不挪窩,他不也只能干看著? “觀音婢,今天這宗親酒宴可有什么議題?”李淵突然問道,“說起來,這些年倒是苦了你了,一個人苦苦支撐著入不敷出的皇室內帑,不容易啊!” 一聽他這話,眾人都是一驚,心說你該不會是想打內帑的主意吧? 想想其實也有可能,畢竟內帑不是某一個人的內帑,那是整個大唐宗親的內帑。 說白了,這就是皇家的小金庫,以前窮得都能餓死耗子,管理內帑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但今時不同往日啊! 隨著精鹽生意逐漸鋪開,內帑也算有了個日進斗金的好買賣,這時候管理內帑,那就是個肥差了。 “都是妾身應該做的。”長孫倒是明白李淵真就是有感而發而已。 哪有太上皇親自打理內帑的道理? 再說了,眾人都知道精鹽的生意是李承乾孝敬長孫的,這要是換個人,李承乾可未必還會繼續孝敬。 現在誰不知道內帑是個金窩窩啊?可真就沒人敢打這個主意,明顯竭澤而漁的事兒,誰會干? “干得不錯!”李淵贊賞了一句,“內帑交到你手上,宗室這些家伙也都放心,誰要是敢來找你事兒,告訴父皇。 你不好收拾他們,父皇來,還反了他們了!” 聽李淵這話,眾人也松了口氣,心說,只要你不找事兒,誰敢造次? 大家又不是傻子,內帑能有今天,那是因為長孫是李承乾他娘,你換個人看看?李承乾會管才怪。 當然,李淵這么說,倒也是事實,確實沒人敢招惹他。 不過長孫卻聽出了李淵這話里的意思,當即笑道:“父皇說笑了,宗室這些王爺都是明事理的人,哪會來找事兒。” 宗室當然不單單只有王爺,可連個王爵都沒混上的宗親,又有幾個敢來長孫這里找事兒? “你就別替他們打掩護了。”李淵說道,“別人我不知道,元昌這小子老實么?這小子,從小就蔫壞蔫壞的,父皇豈能不知?” 李淵說完,李元昌都呆住了,啥情況?這就燒我身上來了,他正準備起身反駁,長孫卻是說道:“漢王年幼,不過貪玩罷了。” 她知道李淵什么心思,但這個心思,她得給其掐死了。 別看李淵嘴上說的都是稱贊她的話,可他是想要存在感啊! 但你一個太上皇,要什么存在感? 一個優秀的、合格的太上皇,那就跟死了沒兩樣,你還想發聲? 難道想復辟? 而且,李淵最近可做了不少事,難說他是不是后悔當年的決定了,作為李二的賢內助,長孫怎么可能讓他得逞。 李淵聞言也不惱,這種事兒怎么可能三言兩語就有個結果,他不急,如今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他急什么? 再說了,他只是想發揮點兒余熱罷了,又不是真的想折騰大唐。 有一說一,李淵的心中還是有大唐的,他但凡心中沒有大唐,當初就不會那么平穩的讓李二繼位。 正是因為他不希望大唐再動亂下去,他才心甘情愿的退位做起了他的太上皇,這一點兒,哪怕李二最終憑借其文治武功掩蓋了李淵的光芒,也無法遮掩。 “嗯,不說這個了。”李淵直接轉移了話題,“說說今天酒宴的議題吧,吾也聽聽,怎么說吾也是皇室一員,對吧?” 他這語氣可透著幾分不滿,眾人一聽,那是大氣都不敢出。 好家伙,太上皇這是和皇后對上了啊! 這會兒,眾人朝長孫看去,都想看看這位母儀天下的一代賢后會怎么應對。 長孫笑了笑,說道:“父皇這話說得,這大唐上上下下還有什么能瞞過父皇不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