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底層,澆河郡的牧民和其他地方流竄而來的牧民那也是殺得難舍難分。 牧民之間的爭斗對于慕容孝雋來說也沒太當回事兒。 他如今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和定城王這些人的斗法之上。 你要說他全然是因為慕容婉秋遇襲,才和定城王斗了個不依不饒,那也不對。 作為吐谷渾的王,慕容孝雋其實很清楚定城王這些人的意圖是什么。 不管行刺慕容婉秋的事慕容伏允是什么態(tài)度,但從這件事兒就能看出來,定城王他們在不斷的消磨他在慕容伏允心中的地位。 這一次,他們可以鼓搗慕容伏允默認他們去行刺慕容婉秋,那么未來他們會不會鼓搗慕容伏允對他下手? 所以說,和定城王他們之間的爭斗,其實斗的就是一個誰在慕容伏允心中的地位更高。 不管你是什么王都好,在這一片土地上,要是失去了慕容伏允的支持,什么王都是白給。 而定城王也不管下面的這些事兒。 殺就殺吧,吐谷渾向來就是如此,弱肉強食,有什么好說的? 既然都活不下去了,來搶搶澆河郡那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老子都活不下去了,你難不成還要跟老子講道理不成?這事兒慕容伏允來了,也不好使!誰叫他澆河郡富得流油。 而且還是靠著走私發(fā)家的,也是從他們各部身上吸血賺來的。 憑什么就不讓搶了? 就他這個理論,慕容孝雋聽到了一準兒會笑死。 今年冬天澆河郡的牧民日子之所以好過了一些,的確有商貿的原因。 但更大的原因則是他今年非但沒有跟治下的老百姓收過稅,而且還補貼了不少。 慕容孝雋之所以這么做,就是因為當初他親眼看到過慕容順的覆沒,這才讓他有了這樣的行為。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這是他對慕容順的覆沒最終的評價。 也正是因為這兩位澆河郡的大佬們的懈怠,張五哥這些人總算是找到了機會。 對于李承乾讓他們殘殺那些普通老百姓,麾下的一些人還是有些不忍心的,這會兒,普祁就說道:“我們真的要對這些普通人下手么?” “普通人?”張五哥聞言,看了看其他人,見其他人也是有些猶豫,便反問道,“現在什么局勢你們不知道?若是大戰(zhàn)一起,這些人還會是普通人? 睜開眼睛給老子好好看看,那些流竄而來的牧民為什么要劫掠他們?不就是因為他們比之更富裕? 因為他們更加富足,這在那些流竄而來的牧民眼中,便是原罪。 但你們好好想想,我大明的老百姓是不是要比他們這些人更加富足,他們下一個要劫掠的目標,會不會是我們的同胞! 難道,就連你們也當我們殿下是那般殘暴么! 混賬! 殿下說了,他只是大明的王,他只想庇護大明的百姓,他只要大明的百姓安居樂業(yè),不受戰(zhàn)火之危! 你們怎可如此質疑我們殿下! 為了大明的百姓,殿下甚至甘愿未來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難道就連你們都不能理解我們的殿下么!” 張五哥是越說越憤怒。 屠戮這些普通人,他也于心不忍,但能怎樣呢? 不將澆河郡攪動起來,難道真讓他們未來南下屠戮大明的百姓么? 聽張五哥這么說,普祁咬了咬牙,道:“操!想那多作甚,殿下怎么說,我們就怎么辦,他媽的,誰敢說殿下錯了,老子第一個割了他舌頭!” “對!殿下怎么說咱就怎么干!”馬上有人跟著嚷嚷了起來。 這樣的殿下你去哪里找? 只要能庇佑大明的百姓,殿下什么都不在意,哪怕是名聲! 這樣的王,哪兒還有? 不多時,眾人便都是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而看到這一幕的張五哥和普祁兩人相視一笑。 這兩狗東西,擱這兒演戲呢! 不過這一出戲,倒是演得很有必要,經他們這么一演,大家伙心里對李承乾是愈發(fā)的認同了。 這才是他們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王。 他們不懂,這雖然不地道,但就是讓他們心里格外的舒服。 不多時,眾人再次血洗了一個澆河郡的部落。 不過他們血洗的部落都不大,全都是那種數十人的小部落。 其實這都算不得一個部落了,應該說是一大家子。 而每次他們血洗一個部落后,除了帶走糧食以外,其他的一切都被他們一把火燒了。 這也是草原上的習慣。 既然要栽贓嫁禍,自然就要學個十足十。 可屠戮了幾個小部落后,張五哥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屠戮還是難以引起太大的沖突,不行,得換個法子才行。” “要不我們去聯合那些流竄的牧民,搶掠一個大點兒的部落?”普祁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