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自己弄的。”高純行揉了揉腦袋,說道,“主要是我腦子不好使,有些時候記不住那么多,所以就想了這個法子,主要是攜帶方便,隨取隨用,這樣殿下交代的事情,就不會遺漏。” 點了點頭,李承乾說道:“不錯,你這倒是讓本王有了啟發,這單單賣紙,終究不是個事兒。” 不得不說,人的創造力其實都是因為自身的需要。 所謂創造,都是為了解決問題的。 這個思路很好,李承乾著實夸贊了高純行一番。 一進入工坊,李承乾就又開始了自己的畫圖大計。 戰爭馬上就要打響了,彈藥絕對要準備充分。 一直忙到深夜,李承乾才回帳房休息。 次日,李承乾正在和長樂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李恪和李泰兄弟便找了上門。 “吃了沒?”李承乾隨口說道,“沒吃就一起吃點兒。” 李恪和李泰也不矯情,當即說道:“那感情好。” 其實,來之前兩人都吃了。 不是為了緩和幾人的關系么?不管是真心實意的,還是表面功夫該做還是要做的。 “大哥,我吃完了,準備去學堂了。”長樂喝了一口西瓜汁,說道,“二哥、三哥,我走了。” 李承乾揉了揉小家伙的腦袋,說道:“路上慢點兒。” “我知道了,小花還在等我呢。”長樂甩了甩腦袋說道。 聽她說完,只見一個小腦袋從外面探了進來。 張小花現在的膽子也大了許多,早已沒有了一開始的唯唯諾諾,加上長時間和長樂待在一起,見到李承乾也不怎么緊張。 “去吧去吧。”李承乾剛放開小家伙,李恪就說道:“大哥,我和青雀準備今天進山去打獵,大哥要不要一起去?” 在大明王廷的地盤上,他兩人是不會喊李承乾皇兄的。 這稱呼,放在大唐是一種尊重或者禮儀,但放在大明王廷,卻又不一樣了。 聽到他們要去打獵,剛走出去沒幾步的長樂頓時停住了,問道:“去多久?” “小妹也想去?”李恪問道。 長樂追問道:“去多久?” “打獵能去多久,上午去,下午回唄。”李恪有些不知所以。 可他話剛說完,長樂就兩眼水汪汪地看著李承乾,也不說話,那意思太明顯了。 李承乾也是笑道:“想去就去唄,裝出這么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作甚?” “走,小花,我們去準備準備,今天逃學了。”聽李承乾這么一說,長樂當即就拉著張小花跑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李承乾不禁莞爾。 “大哥,這……”李恪有些不解。 李承乾卻是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她倆在學堂里,都是學霸一樣的存在,逃個學就逃個學,誰小時候還沒逃過學啊? 而且,這段時間,這小家伙也確實沒有好好玩玩了,正好你們帶她出去放放風。” “大哥不去?”李恪問道。 李承乾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去了,大明王廷百廢待興,事情還多著呢。” 既然這兩家伙想緩和關系,李承乾倒也不介意。 只要不給自己添亂就好。 至于說他們在等的機會,呵呵,他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對了,之前我在洮源遇刺,你們可知道是誰人在背后動的手腳?”突然,李承乾問了這么一句。 這一問,把兩人都問愣住了。 這是啥意思? 懷疑我們? 還是敲打我們? “這個我們也聽說過,但具體是誰在背后策劃的,我們也沒個頭緒。”李恪說完,悄悄地看著李承乾的反應。 不過李承乾反應很平淡,只是點了點頭,說道:“無妨,你們回長安后,幫為兄探查一番,你們也知道,在大唐,為兄如今也是束手束腳的,但一直被人這么盯著,也不是個事兒。” “大哥放心,回到長安后,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將此人給揪出來。”李恪不明白李承乾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當即就說道。 他其實也不是太過于擔心,關于那場刺殺,跟他無關,他怕個屁? 而李泰也是表態道:“這事兒,我去母后那里打探一二,聽說母后和父皇都在暗中調查這事兒,其實我也好奇,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做出這等謀逆之事。” 謀逆這詞用在這里顯然過頭了,但李承乾懂他為什么會這么說,當下笑了笑,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了,之前聽長孫沖他們說,你們也想派人來大明王廷做生意?” “確有此意。”李恪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哥也知道,我們開府之后,花銷也大,只能在大哥這邊打打秋風。” “無妨,誰賺不是賺,更何況我們還是親兄弟。”李承乾爽朗地笑道,“這樣,我待會兒給李勤儉打個招呼,這次你們回去的時候,給你們各配五千貫的貨物一道帶回去。” “可這次我們來……”李恪有些尷尬,媽的,沒錢啊。 李承乾卻是笑道:“下次商隊過來的時候,帶來就是,我還能不相信你們不成?也就是最近大明王廷用錢的地方多,不然給你們配個幾萬貫的貨物又何妨?” “那就多謝大哥了。”兩人頓時起身說道。 五千貫的貨物,利潤至少在三成以上,他們每年的利錢也才不過區區幾百貫,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筆橫財。 至于說李承乾為什么要這么做,呵呵,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未來的帝王,要有容人之量。 李恪兄弟為什么要派商隊來大明王廷? 自然也是有目的的。 他們說是放棄了,這沒錯,但那不是有個前提么? 前提是什么? 前提是李承乾得一直這般強大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