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可能! 浩如煙海的歷史中,就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一位皇帝。 從沒…… 而士族存在的意義是什么? 說白了就是和皇族爭奪權(quán)力,通俗點兒來說,就是為了遏制皇權(quán),避免真的出現(xiàn)一位一言而決的皇帝。 真出現(xiàn)了,那絕對不是天下的幸事! 而士族,即便沒有了崔盧鄭王也會有趙錢孫李。 就算到了有一天,士族真的湮滅于歷史的長河之中,也一定會有另一群人來替代他們。 權(quán)利,是需要制衡的。 所以說,得罪李承乾,又有什么呢?捍衛(wèi)自己的利益,才是他們抗衡皇權(quán)的根基。 當士族在彈冠相慶的時候。 長孫皇后也沒閑著。 得知李承乾都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后,長孫皇后便拾掇李二在皇宮中宴請群臣。 李二本不愿,但扛不住長孫的軟磨硬泡。 皇宮設宴名目繁多,隨便挑一個也便是。 但參宴的眾人又有誰不知道這一場酒宴是為何,哪怕李二和長孫都是一字未提,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酒宴結(jié)束,眾人也是無奈。 他們能理解李承乾現(xiàn)在的難處。 可問題是,這真的是拿錢打水漂啊! 之前琢磨著意思意思也就得了,這李二兩口子親自宴請他們,雖然沒有明說,可一場酒宴上都在交流育兒經(jīng),又是關(guān)心這個晚輩,又是關(guān)心那個子侄,誰還能不懂他們的意思? 出宮的路上,長孫無忌問道:“諸位是個什么講法?” “你這話說得無趣。”尉遲敬德說道,“我們就算了,你可是當舅舅的,援助一下自己外甥,哪兒有那么多廢話。” 長孫無忌那個氣啊,可他也拿尉遲敬德無招。 這家伙,整個一滾刀肉,你擠兌他,他真能干出破家也要沖個長輩臉面的事情出來,你難道跟他學? “左右也是做生意,讓家里安排人走一遭就是。”秦瓊說道。 蕭瑀搖頭道:“這生意,可不好做。” “不好做你就不做了?”尉遲敬德說道,“我可聽說,你家三郎可是給你來信了,你還能真的一毛不拔?” 尉遲敬德這家伙說話是一如既往的難聽。 眾人搖了搖頭,也就沒人搭理他。 各自回去后,也都有了安排。 沒轍,這生意不好做,但要做。 不是說李二和長孫宴請的緣故,關(guān)鍵是別人都做了,你沒做,這臉面上說不過去。 至于說各家怎么個安排,那就五花八門了。 最狠的就是尉遲敬德,本來沒他什么事兒,他兒子都還沒動身,但他卻是大手一揮砸了五百貫出去。 別覺得五百貫少。 如果單以俸祿而言,尉遲敬德估計要攢十來年才有這么多錢。 貞觀初年,大家都一樣。 而像長孫無忌,則是調(diào)配了一千貫的物資,沒轍,尉遲敬德有句話沒說錯,他是當舅舅的人,可不能小氣。 畢竟,長孫皇后還活著呢! 不過他倒是雞賊,整了一千貫的物資,美其名曰大明王廷急需。 其他人大多也是如此,只當是做生意賠了。 反正他們是抱著打水漂的心思準備的。 皇宮中,李二搖頭苦笑道:“觀音婢,你說朕今日是不是丟人現(xiàn)眼了?大唐皇帝,說是富有四海,內(nèi)帑中卻只有僅僅千余貫,想要……” 他說不下去了。 哪怕今日他關(guān)于李承乾的事兒,一字未提,但總歸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丟人啊! “陛下想多了。”長孫皇后說道,“又不是要他們的,這是做生意,高明做生意的本事陛下還不知道? 想那當初,涇陽王家、楊家、李家都快窮得揭不開鍋了,不就是攀上了高明之后,一躍成為了長安城里數(shù)得上號的商賈。 這是幫他們賺錢,他們還不知好歹。 下次再有這樣的好事兒,可不能便宜了他們。” 聽到長孫皇后的話,李二笑了。 果然啊,還是女人會講理。 “有道理,下次有這樣的好事兒,可不能便宜了他們。”李二笑道。 對于李二來說,只需要一個理由,他就能很快的說服自己。 臉面? 當了皇帝還有幾個在乎臉面的! 在乎臉面當什么皇帝! 只是,他們誰都沒想到,李承乾還真的不是敲他們竹杠。 做生意,李承乾怕過誰? 就你這個年代的生意經(jīng),跟后世比? 那簡直跟鬧著玩兒一樣。 李承乾如今缺的不是錢,而是真正的商人。 他需要有一群商人來將這潭死水攪活! 他更需要有一群人商人將大明王廷的產(chǎn)出賣出去。 而最好的地方,當然是大唐,當然是長安。 作為當今天下最繁華的城市,只要長安能風行的貨品,自然能銷往全天下。 這是顯而易見的。 /91/91421/3123787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