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聞到的”-《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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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初璟的信息素是不重也不淡的烏木香,但他身上的信息素在一瞬間爆發出來,層層的烏木香交疊在一塊,壓抑得能讓人喘不過氣。
alpha大部分時間都能對自己的信息素收放自如,陸初璟也是,但因為過去的一些事情,他對腺體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強。
陸初璟的呼吸聲很重,胸口起伏的幅度像是波濤,他的腺體上仿佛還停留著余嘉藝手指上的余溫,他發了燒,手指上的溫度也是滾燙的。
他緊緊咬著唇,喉結忽然被人舔過,陸初璟這時候才意識到余嘉藝還掛在他的身上。
陸初璟的臉色很差,猛地一推,就把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的余嘉藝推倒在了床上。
余嘉藝大概是真的沒有了力氣,他摔在床上悶哼了一聲,最后蜷縮成了一團,只是時不時地發出幾聲哼唧聲。
陸初璟撐著椅子在原地站了一會,他的呼吸終于漸漸平息下來。
他看見了余嘉藝寢室燈的開關,就在床頭柜的上方,陸初璟伸出去“啪噠”一聲開了燈。
黑暗的房間光線驟然,就像是從夜晚忽然之間到了白日,陸初璟緩緩松開牙關,他咬得太用力,嘴唇上不小心被咬破了道傷口。
陸初璟控制住自己,不再讓腺體發出信息素的味道,他按捺住自己現在拔腿就走的沖動,低頭看了余嘉藝一眼。
余嘉藝的懷里抱著被子,只露出了張側臉,白皙的臉頰現在是一片潮紅色,他的眼睛緊緊地閉著,纖長的睫毛時不時地顫動著。
他應該真的很難受,秀氣的眉毛也皺成了一團,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種由內而來的脆弱感,像是易碎的玻璃。
陸初璟深呼吸了幾口,最后還是用寢室的飲水機給余嘉藝倒了杯熱水,拆開袋子把退燒藥翻了出來。
他蹲在床旁,手里拿著杯子,冷冷地喊道:“余嘉藝,吃藥。”
余嘉藝的耳朵像是被人捂了層膜,他聽到的聲音不太真切,只能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艱難地撩了下眼皮,什么都沒來得及看清,又沉沉地閉上。
余嘉藝的喉嚨發干,用氣音問道:“……什么?”
陸初璟真的很不會照顧人,他把余嘉藝直接從床上拽了起來,然后掐著他的下巴把泡到熱水里的藥給灌進了嘴里。
“張嘴。”
余嘉藝用自己僅剩無幾的意志力張開了嘴,他嘗到了嘴里苦澀的味道,下意識地再次閉緊了牙關。
他只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部倒到了他的衣服上,余嘉藝皺著鼻子,像是小孩子鬧脾氣一樣:“我不要……很苦。”
陸初璟還拽著余嘉藝的手臂,他把杯子往床頭柜上一放,他感覺到余嘉藝的體溫好像比剛才還高了不少。
他探出手去碰了碰余嘉藝的額頭,溫度燙得像是能煮一個蛋。
陸初璟大概能知道,他今天必須要送余嘉藝去醫務室,不然他應該能被燒成一個傻子。
他的良心尚在,陸初璟試探性地低聲又喊了幾次余嘉藝的名字:“余嘉藝?”
他喊到第三聲的時候,余嘉藝才用鼻腔哼了聲,聲音聽起來甚至還有點不耐煩。
陸初璟猶豫再三,他手足無措地不知道該怎么把余嘉藝帶到醫務室去,最后干脆地把余嘉藝扛到了肩上。
這個姿勢應該讓余嘉藝很不舒服,他發出的悶哼聲更響了點,聲音聽起來難受得像是下一秒要吐出來。
“……”
如果是背著余嘉藝,那余嘉藝可能還會不小心碰到他的腺體,陸初璟最后干脆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余嘉藝抱了出去。
余嘉藝沒力氣抬手去摟他的肩,不過陸初璟的手臂線條結實漂亮,輕輕松松就能把余嘉藝抱起來,余嘉藝卻還是不怎么老實,臉頰總是往他的身上蹭。
陸初璟忍住自己把余嘉藝丟下去的沖動,不僅如此,他還要面無表情地從一堆人的視線下路過。
不過好在醫務室很近,陸初璟走進去,就把余嘉藝放到了醫務室里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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