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要干什么? 她還敢打他不成? 她一個凡人,怎么敢。 看到杜婉娘怒氣沖沖進來,懷意蘊的莫名一顫,挺直了胸膛看著她。 南枝開口,聲音尖銳質問道:“裴承安,你什么意思,你這么鬧什么意思?” “你就是想離開我,才故意鬧騰,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想跟我和離。” “哪有人因為別人喜歡,你就這么生氣,人家喜歡我,是我能控制的嗎?” 懷意蘊愣愣地看著妻子,“你,你叫我什么?” “裴承安啊,怎么,我不能叫你的名字啊?”南枝看著他,“你是不是借題發揮,想和離,想離開我?” “哈,我借題發揮,難道不是你借題發揮,想分開,跟你那外室在一起。” 懷意蘊都氣笑了,居然連相公都不喊了,直接叫名字。 南枝胡攪蠻纏,“你敢發誓嗎,你敢發誓從未沒想過離開我嗎?” 講什么道理,只有將內心的情感,炙熱的,怨毒的,不安的,占有化作滾燙的巖漿,噴向對方。 傷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有強烈的痛苦,讓人感覺強烈的存在,甚至有一種愛的存在感。 兩只刺猬,但自己的刺刺向對方,自己也被刺傷,然后鮮血淋淋依偎在一起,痛苦又溫暖。 磨合,多么可怕的字眼,將自己的靈魂打磨成另外的模樣,硬生生的。 南枝心里也煩躁,根本沒有心思哄裴承安,最壞的結果不就是被他殺死。 反正結果已經注定了。 指望豺狼對自己發善心,還不如指望自己一日成仙。 “嗚嗚嗚……”南枝還不等丈夫說什么,直接哭了起來,“你根本不會愛我,你愛我哪里會舍得我難受,舍得我為難。” “我再三說過了,我不要外室,可你還是生氣,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呢?” 懷意蘊人都麻了,明明是杜婉娘理屈,她還先哭起來了,她有什么好哭的。 但現在懷意蘊的心里也是擱楞,不太想哄人,南枝自己嚎了一會,擦了擦眼淚,“裴承安,我們和離吧。” 懷意蘊冷淡道:“我不同意,你跟我和離了,就跟那野男人在一起。” 之前兩人還能保持虛假的感情,你儂我儂,但一出現什么事,直接就原形畢露了。 南枝更是道:“隨便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