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易之神色堅定,要帶著南枝去看病,認為南枝忘記他,就是腦子生病了。 南枝會去嗎,服么可能。 跟診一個男人出門,還是不相識的男人,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來。 南枝道:“我爹就是大夫,我有病我父親難道不知道嗎?” 容易之小心翼翼道:“也許,你爹的醫術不好呢。” 南枝笑了,“我爹的醫術不好,你還找我爹看病?” 容易之可憐巴巴看著她,眼神時不時瞟向她的腦子,顯然覺得南枝的腦子有問題。 南枝只想打發他走,不管容易之到底向干什么,都沒有意義,畢竟,她在等死。 容易之被南枝趕,他賴著不肯走,拉著南枝的衣袖,像可憐小狗,“婉娘,我一定會對你好,比他對你好。” “婉娘,你看看我。” 南枝看著他,“我看了,你走吧。” 容易之臉僵住了,“婉娘,你好殘忍。” 南枝微笑,“我可以更殘忍。”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容易之是什么東西,南枝不在意,只要不介入她的事情就好。 容易之收斂了情緒,轉而又笑吟吟看著南枝,“好,婉娘,我走,明天我再來找你。” “婉娘,你一定會想起我。” 南枝:…… 還來? 你不想活啊! 南枝不耐煩:“你別來找我,我成親了,我郵箱共了,難道你沒臉嗎,你沒有羞恥心嗎,糾纏成親的女子。” “你再這樣我可要報官。” 容易之小臉頓時煞白,他如遭雷擊,緊緊抿著嘴唇,眼里全是悲傷。 他轉身,低垂著頭,欣長的身子都佝僂下來了。 他走得很慢,似乎在等南枝的呼喚,但她沒有出聲,容易之的身形頓了頓,加快了步伐,哭著跑出藥鋪。 杜大夫走到后院,對南枝道:“你跟他真有一段?” 南枝反問道:“爹,他真的來過藥鋪找你看病?” 杜大夫點點頭,“是,來過,他估摸著是讀書壓力太大了,連屎都屙不出來。” 南枝:倒也不用再說一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