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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枝：“我想飛。”

    系統提示：“想報仇。”

    南枝：“我想報仇。”

    鐘離霜打量著小豆丁，發出了鄙夷無情嘲諷，“就你，還練武，站都站不穩，還想學武。”

    不過那句報仇真真是愉快了鐘離霜，問道：“你知道什么是報仇？”

    南枝：“報仇就是殺人。”我是寶寶，寶寶不殺人，殺人是不對的。

    對，也不對！

    不僅僅是把人殺掉，才叫報仇。

    但鐘離霜沒有糾正她，反而點頭贊許，“對，報仇就是殺人，你學武是為了殺人嗎？”

    南枝：“是的吧。”我想飛。

    飛耶，人會飛耶，太神奇了！

    南枝迫不及待想飛。

    “你個小畜生也想學武，就是告訴你了也不會，你想學就學吧。”鐘離霜隨手扔了一個秘笈給南枝，“你自己看吧。”

    南枝伸出小手把秘笈撿起來，“謝謝娘。”她還對著鐘離霜笑了一下，小小的人，牙齒都還沒有張全，粉色的牙齦露著小米點。

    鐘離霜恍惚了一笑，隨即冷下臉里，眉眼戾氣，賤.人的孩子都那么討厭，好壞不分，想到這把刀會扎進方行和崔冷香的心上，鐘離霜就戰栗起來。

    拿到了武功秘籍，南枝就坐在地上，一頁一頁地翻，完全就是瞎翻，就這樣還想練武。

    不過能讓孩子從小接觸也好，是不是應該訓練起來了呢，畢竟練武要訓練的膽量。

    鐘離霜看著翻書的孩子，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股邪惡和快意。

    “哥哥，我看不懂啊！”南枝看著上面的字，還有人做著各種扭曲的東西，很難懂。

    系統：“慢慢來，我講給你聽。”

    “好。”南枝點頭，見壞阿姨還在旁邊沒走，眼神很疑惑。

    “你是不是決定要練武？”鐘離霜問道，南枝感覺她問話的時候，一股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有一種讓人汗毛豎起來的惡意，甚至比那些言語灌毒的惡意還要濃重。

    南枝不知道壞阿姨要干什么，但心中不由自主警惕起來，垂著頭，一時間沒有說話。

    鐘離霜不耐煩問道：“我問你話呢，聽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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