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把這些東西都各自排開晾干,另外又撿了些棺材板來生了堆火,把兩個濕透的背包架上去。 沒一會兒包子就提了兩條肥大的棒花魚回來,那魚叉上還挑著一只渾身濕透的山雞。 這嶺上的山雞平日里可賊得很,連毛都別想摸著一根,這一只估計是讓大雨淋傻了,這才讓包子給撿了個便宜。 這一趟收獲頗豐,包子的興致也格外高昂,甚至還哼起了不知哪兒學來的哩語(方言)小曲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腳后跟不知怎的劃開了一道口子,這會兒正往外滾著紅艷艷的血珠,血跡沿著來路留了一徑。 我拿出云南白藥遞給他,問他怎么傷的。 包子倒沒怎么在意,說是下河去扎魚,河里頭雜物太多,不小心劃的,感覺像是塊陶片。 這話倒是引起我的注意,這深山密林里頭也沒見人煙,哪里來的陶片。 包子卻說,這魚洞河直通將軍山,別說陶片了,運氣好的話金片子都能撿到。 我端的想起熊二瘋子說的將軍山古墓來,看來確實所言非虛。 只不過那里頭埋的誰?是不是所謂的山神財寶?這就只有親自去看過才知道了。 我幫著包子處理了下傷口,然后把那兩條魚一只雞拿到石槽那邊洗剝干凈,抹上調料便架火烤上了。 用棺材板來烤吃的,估摸著古今中外也獨有我們二位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剛下過暴雨,嶺上到處都濕了個透,要不是發現這么個巖棺洞,我們估計是連攏堆火都難。 閑話少說,沒過多時,那山雞和棒花魚便烤的金黃噴香,滋滋的直冒油。當下我們也顧不得燙為何意了,爭相分食著很快就吃了個干凈,險些連舌頭都吞下了肚去。 彼時天色黑了下來,一輪圓月當空,山風嘩嘩吹過,嶺上松濤如海。萬頃林海間,只有我們這一方巖洞中篝火搖曳。 祭飽了五臟廟,衣物也差不多烘干了,我和包子心滿意足的各自把衣服穿上。 也是這會兒我才發現,我的左腳脖子上不知幾時,竟浮出一個青腫的手印來,也不痛也不癢,單是腫起來有些駭人。 當下里,我便回想起先前在水底下、被那怪手拽住的情形來。 那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