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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倒是很默契，都沒再說話，就像是認識，又像是不認識一樣。

    只是兩個人卻沒有敵意。

    葉晨是對這個女人提不起敵意，因為逍遙游的曲子中沒有仇恨。

    而玉靈兒對于葉晨，好像現在也沒有想要殺死他的想法，自然就沒有敵意。

    這是葉晨第二次來龍山，這一次是清晨，日出東方，照耀在龍山上，讓龍山仿佛被籠罩在霞光萬丈中，美麗而神秘。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一直開車的玉靈兒突然開口感慨。

    “何意？”葉晨詢問。

    “我們人生短暫，就是生死和悲歡離合，很快就會消逝在塵埃中，反倒是這些山峰，縱使日月更迭，歲月交替，依舊不改風采，這才是真正的永久。”

    葉晨略做沉默，“你錯了！”

    “錯了？”玉靈兒疑問。

    “青山綠水可以改變，人可以不在了，但是還存在。”葉晨的表情充滿凝重。

    “什么意思？說你葉家？”玉靈兒反問。

    “不是我們葉家，而是所有家族都是一樣。”葉晨稍作沉默，看向窗外的風景，“唯有家風和家的精神才能永存。”

    “家？”玉靈兒呢喃。

    葉晨點頭，“家，是生命開始的地方，從這個起點，我們看清自己的坐標和面貌。樹高千丈，落葉歸根，家是彼岸。萬里江水，緣起之處，家是源頭。”

    玉靈兒的嬌軀就是一顫，眼神中充滿復雜。“沒想到你會對家有這樣多的感悟。”

    “這也是我知道自己是葉家人，看到蕭家這些人守護葉家，深深的體會而已。”葉晨稍作沉思，“家的故事，連綿不絕。家的真諦，亙古想通。家的幸福，與物質和金錢沒有關系。孝子尊親，是凝聚和團結家庭的力量。只是可惜，葉家人過去不知道這些，才會導致滅門。”

    玉靈兒聽到葉晨的這句話，沒有稱贊，相反還眉頭擰起，最后直接將車停在路邊，側頭看向葉晨。

    “怎么了？”葉晨疑問。

    “有些事，我覺得在你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亂說。”玉靈兒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和提醒。

    葉晨微愣，“什么意思？”

    “書寫家庭命運，塑造價值理念，傳承家國情懷，家風——只道是尋常。”玉靈兒說完，看向遠處的龍山，“你對葉家又了解多少？蕭家又告訴你多少？你可以說葉家有問題，但不能說家風有問題。”

    葉晨愣住，訝然的看向玉靈兒，“你是葉家人？”

    玉靈兒打個激靈，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說多了，連忙搖頭說道：“我不是葉家人，只是一個旁觀者，說的是自己的見解。”

    “你的年齡與我相差無幾，你能旁觀到什么？”

    葉晨明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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