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大夫要給程莉把脈,只是那胖爪子上抓著的佛珠,卻怎么都拿不下來。 程尚湖這才發(fā)現(xiàn)小侄女一直抓著佛珠,他試了試,同樣拿不下來,“你就這么號吧。” 也只能這樣了,這佛珠應該是這小胖丫頭上次昏迷時,程主任給弄的。 脈搏強勁有力,可為什么昏迷不醒?胡大夫感知不到。 上次,他感知到這小丫頭情緒的不穩(wěn)定,才叫程主任找外科的,這次,與上次完全不同,而且,他再想感知這丫頭的情緒,卻是什么都感知不到。 都說他擅長腦科,可誰又能知道他是因為能感知昏迷之人的情緒,才能準確的利用醫(yī)術救醒昏迷的病人。 在救醒幾個癲癇病人后,他就成了腦科專家了。 徒弟把程莉臉上頭上的血跡都擦洗干凈后,看到額頭發(fā)際線部位那個深有兩公分,寬有三毫米的深洞時,倒吸了口氣,“師傅。” 胡大夫放下手里的小胳膊,起身探頭看到那不再流血的深洞,深洞的角度傾斜向上,若是垂直…… 他倒吸了口涼氣,“快用藥棉帶著藥粉塞進去。” 程萍捂著嘴流淚,這么深的傷口?還是在腦門上,小妹不會得三叔那病吧? 程尚湖看著小侄女的傷口,又聽胡大夫這話,他擔憂的問道:“藥棉塞進去不是還要拽出來嗎?那得多疼啊?” “不塞不行啊!這頭骨部位,不能縫針,只能用藥粉塞進去封住這柱型的傷口,等傷口愈合了,就不用塞藥棉了。” “怎么愈合?” “不知道,也許會慢慢的鼓出來,也許就是愈合成這形狀了,端看個人。” 程尚湖捏緊拳頭,“那就塞藥棉吧!” 塞進去再拽出來,只這么想著,程尚湖都覺得疼,誰知道胡大夫還有后半句話, “每天來換一次。” 程尚湖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每天拽出來,再換一次新的?” “當然,這就跟換敷料是一樣的,而且,不每天來,怎么知道傷口愈合的程度?怎么知道用不用再塞藥棉了?萬一愈合時,藥棉與皮肉長到一起去了呢?” 徒弟已經(jīng)準備好了藥棉敷料,由程尚湖按著程莉的雙肩和兩只胳膊,程莉壓著小妹的雙腿,胡大夫固定住程莉腦袋。 徒弟塞藥棉的手都有些顫抖。 程尚湖別開臉不敢看。 程萍卻緊緊的盯著,她要看操作步驟,萬一小妹說腦門上的感受時,她也能猜到原因出在哪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