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為他突然想起,家里只有一日的存糧,都是每天拿了日結的工錢去買第二天的米,昨天張歡回家時不但沒拿到工錢,還丟了短工,所以昨天晚上一吃完飯就睡了。 那么一日的存糧都吃完了,又沒拿到新工錢,這白粥的米要從何來呢?自然只能是母親張秦氏昨晚自己沒吃飯,省下來今天早上給張歡吃。 張歡三兩下就把粥喝完了,然后把碗舔干凈,最后把一小碟咸菜全都吃完。 他家中家伙事全典當了,沒有廚刀,所以直接往門外走去,到了平日里做工的田里,那些工友們都懷揣著同情的眼神看著張歡,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與他說話。 張歡在田里繞了一圈,偷偷從地里順走了一柄鐮刀。 有工友看見了帶著鐮刀離開的張歡,但沒人敢去觸霉頭,生怕被張三賴子誤以為自己也是與張歡一伙的。 張歡往張三賴子最常去的酒館走去,路上有看到他的鄉人都對他避而不談,張歡從酒館后門溜了進去,果然看到張三賴子喝得爛醉如泥,人都站不穩了,還對著酒館里的老板娘調笑起來。 張歡抓準時機,從里屋竄了出來,在張三賴子沒發覺的背后發起偷襲,用鐮刀割斷了張三賴子的喉嚨,他平日里割慣了了豬草和麥子,所以并沒有感覺特別大的困難。 “噗嗤”一聲,張三賴子的鮮血從他脖子上的動脈往外噴涌而出,直接噴在了酒館老板娘的臉上身上,害她尖叫了起來。 張三賴子沒掙扎多久就死了,鐮刀砍不斷腦袋,于是張歡就從酒館柴房里找了一把斧頭出來,剁了好幾下,才將張三賴子的腦袋砍下來,塞在布里帶走了。 而張三賴子的無頭尸體賊放在酒館里沒人敢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