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時。 見一眾錦衣衛被鬼臉面具人控制住。 蘇長歌看向帶頭的錦衣衛。 “你剛才說奉太子殿下和廠公之命,調查皇孫落水一案?!? “那派你來蘇府捉拿我的,是太子殿下,還是廠公,你們手上又有何證據,表明我就是皇孫落水的嫌犯?” 蘇長歌開口問道。 如若魚幼薇帶來的消息,指的就是皇孫落水案。 那整件事的大致脈絡應該是。 有人請術士施法謀害皇孫,純陽門的楚厲陽正好截殺到這名術士,錦衣衛則負責調查這件案子的真兇。 但這里面不知道是誰,故意將這件事栽贓到自己頭上。 不過目前來看。 嫌疑最大的就是楚厲陽和東廠。 楚厲陽不用說。 仙門雖然不能對凡人出手,但他前面放過話,如今應驗。 很難讓人不聯想到,是不是楚厲陽在截殺術士后,故意栽贓嫁禍給自己,想致自己于死地,好繼續追求魚幼薇。 并且,就算不是故意栽贓。 楚厲陽在其中肯定也扮演了重要角色,譬如充當人證。 然后就是東廠。 廠公魏令孜和自己有怨,借機栽贓嫁禍自己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東廠這缺德事干多了。 并且,如果不是楚厲陽故意栽贓。 那東廠將嫌犯鎖定自己。 要說這里面沒帶什么私人恩怨,蘇長歌是怎么也不信。 畢竟他得罪的人雖然多,但沒幾個會為了他,專門去害皇孫溺水,反倒是東廠借此事栽贓的可能性比較大。 當然,也還有其它嫌疑人。 比方說丞相、嚴院長、皇帝、太子等,但都可以忽略不計。 丞相和嚴院長雖然和自己不對付。 但同是讀書人,文臣。 就算陷害,也不太可能借閹黨的手,否則就是壞了規矩。 畢竟朝局本來就是文臣內斗,再一致聯合對付閹黨,假如現在讓閹黨得勢,那對文臣來說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畢竟閹黨今日能借此事殺蘇長歌。 明天呢? 誰能保證刀不落在自己頭上? 當然,怒令智昏。 為了報仇或者泄憤,他們的確存在參與此事的可能。 而皇帝和太子的可能性就小了。 一來無冤無仇。 二來沒必要,不管是想殺,還是想收服自己,都有更好的方法。 言歸正傳。 蘇長歌出聲詢問后。 帶頭的錦衣衛并沒有回答,而是閉上眼睛,沒有去看他。 錦衣衛辦案。 什么時候輪到嫌犯來審問他們了? 有本事就動手殺了他們! 他敢嗎? 錦衣衛雖然現在歸東廠管轄,但好歹也曾是天子親衛。 殺了他就是打皇帝的臉。 原本只是涉嫌謀害皇孫,現在公然殺害查案人員。 案子都可以不用審了。 直接處死! “就知道不會說?!? 見狀,蘇長歌面色平靜,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 眼下自己雖有鬼臉面具人在。 錦衣衛拿他沒辦法。 但他也拿面前這群錦衣衛沒辦法。 畢竟他們是奉命行事,對他們動手不僅洗刷不了罪名,反而如了幕后黑手的心意,坐實罪名,讓事情變得更糟。 更何況,公然抗命殺害查案人員。 等同于造反謀逆。 蘇長歌除非是瘋了,一心求死,才會對這群錦衣衛下手。 不過他剛才也只是隨口一問。 想試試能否從對方嘴里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罷了。 沒指望對方真的會全盤脫出。 正如此想著。 突兀間。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蘇狀元?!? “你莫非要公然抗命不可?” 說話間,一道壯碩的身影從大門走了進來。 身穿墨色飛魚服,腰纏玉帶,身長八尺,眼神銳利,手拿一柄長刀,約四十多歲的樣子,光是看著他,就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 見到來人。 錦衣衛的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指揮使大人!” 帶頭的錦衣衛趕忙迎了上去。 指揮使卻沒有瞧他,目光落在黑衣人身上,有些忌憚。 眼前這人實力很強。 自己并沒有十足把握能勝過她。 相反,兩敗俱傷,或者自己隕落,她重傷逃走的可能性很大。 心中這樣想著。 指揮使不準備直接用強,從袖中拿出逮捕文書。 “蘇狀元,你涉嫌勾結邪修,謀害皇孫,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莫要讓朝廷為難?!? 指揮使開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聞言,蘇長歌眼神閃爍。 和自己料想的不錯,果然與邪修有關。 就是不知道這邪修和自己落水有沒有關系,害皇孫的目的又是什么? 兩者之間會不會存在某種聯系? 不過蘇長歌并沒有去細想。 畢竟沒有證據和線索,怎么想都是白費工夫,可能性太多了。 隨即,蘇長歌上前幾步。 直視指揮使,臉上沒有半點懼意。 “既然閣下是奉命調查?!? “那蘇某自然愿意配合朝廷,隨爾等回去接受審問。” 蘇長歌開口。 剛說完。 旁邊立即傳來管家王伯的聲音。 “二老爺,不可啊?!? “錦衣衛和東廠都是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你要是跟他們去了?!? “他們保不齊會用什么手段逼您認罪。” 王伯在侍衛的攙扶下出聲喊道。 他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東廠的惡名他還是聽過的。 甚至昔日有段時間。 整個大晉無人不聞東廠喪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