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四門五方摩柯般若歡喜法陣,雖然只是五人布陣,但是,廣明與四大弟子各個都是罡氣境的人物,一個罡氣境后期圓滿,四個罡氣境中期,氣機相和,心靈相通,同時發(fā)動攻擊…… 再加上以有心攻擊無心,又哪是全無防備的天策府三人眾可以抵擋的。 至于巴陵縣尉陳子安夫婦,嗯,他們就是打醬油的。 若非與左東林有著親戚關系,原本,以他們的實力,根本連密議都不能參加。 此時被大歡喜禪光一照,耳中響著惑心咒文,立即筋酸骨軟,十成力量,能發(fā)揮出一兩成就算是很不錯了。 廣明和尚主攻左東林,全力出手,起手就是殺招。 以陣法之力配合大歡喜普渡術,一招得手,登時哈哈大笑起來。 “若是那秦守道親自來此,貧僧自然是退避三舍,不敢打巴陵縣的主意。可是,區(qū)區(qū)三個校尉,也敢與我菩提院為敵,真是不知死活得很了。” 他一身金紅光芒,牢牢鎖定左東林,防止對方臨死反撲,身周方圓數(shù)十丈元氣沸騰凝聚出一尊宛如實質(zhì)的佛像光影,隨著手掌翻覆,那佛像也緩緩翻掌下壓。 左東林腎元泄空,瘦成骷髏頭的頭部,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目光全是凄厲絕望。 嘶吼道:“我悔啊,恨不能早一點與那張百齡聯(lián)手,早早取爾狗命,一著之差,奈何……” 他感覺到自己的思維已漸漸迷湖,最后一絲生機,也在那佛掌之下如同搖曳燭火,心知今日再無幸理,眼角就流出血淚來。 不由得又想起了先前密議的內(nèi)容。 吳鎮(zhèn)山曾經(jīng)說起,把縣尉一職,交托給張百齡,令其不為王氣壓制,憑借對方在壓制之下都能與廣明和尚拼個兩敗俱傷的本事,一旦得了縣尉之職,成為體制中人,豈非是一飛沖天,這種絕望局面,根本就不可能出現(xiàn)。 可惜,可嘆。 魂飛魄散、軀體崩解之前,左東林心靈變得空明,看穿了許多東西,也看清了許多東西。 目光悠悠,他就看到,在七色斑斕的摩訶般若法陣之外,離此不遠處,就站著一高一矮兩道聲影。 矮個的是一個小女孩,頭頂長著尖尖短角,面容精致秀美,帶著絲絲貴氣。 高個頭戴玉冠,身著白袍,面如寶玉,眼若星辰,此時正漠然看過來,就像是看著一幕鬧劇。 他雙手背在身后,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 “張……” 左東林最后一個字吐出,身體“啪”的一聲,就破碎成血霧粉末,緊接著,佛掌轟然壓下,他的靈魂剛剛逸出,也被一掌壓成青煙,削散在虛空之中。 在左東林被廣明和尚全力攻伐的同時,其他幾個也沒有閑著。 方明方覺,如同虎入羊群,一人狂舞降魔巨杵,一人揮著九環(huán)戒刀,以人領陣,殺伐當先。 那降魔杵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祭起半空,散出明艷光華,彭的一聲,就打向天策府校尉唐洛的頭頂。 呯呯咣咣之中,唐洛只擋了三招,就已經(jīng)感覺氣虛力疲。 他甚至搶不到四周數(shù)十丈內(nèi)一絲元氣。 攻擊力和防御力,全憑氣血調(diào)動,罡氣運轉(zhuǎn),也是時靈時不靈。 只受了幾杵,嘴里就狂噴鮮血。 這就是陣法的優(yōu)勢所在了。 明明境界相差無幾。 菩提院一方,搶先布下法陣,鎖住天地元氣,自己可以無限牽引元氣動手,神完氣足,任意攻擊。 并且,他們在本來的境界修為之上,還加了一股大歡喜佛力。 十成本事,能用出十二成的攻擊力出來。 而左東林、唐洛、吳鎮(zhèn)山等人,十成本事,最多能用出六七成。 正如現(xiàn)在,左東林殞落當場,唐洛身受重傷,全無還手之力。 而吳鎮(zhèn)山卻是早早的看到不妥,心知以力硬碰很難支持,他眼光微閃,身形微晃,化為輕煙般,直奔陳子安而去。 吳鎮(zhèn)山與左東林不同的是,他是劍修,平日里對心靈修行十分嚴苛,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達到劍心通明境界,對危機有著天生敏銳感應。 他一直覺得,菩提院這幫邪僧,接下來的攻擊,很可能并非白龍會,而是縣尉府。 準確的說,就是自己天策府等一行人。 這種感應是很私人的事情,說是說不清楚的。就算是提醒了左東林幾人,對方也沒放在心上。 但是,無論如何,吳鎮(zhèn)山心里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 當他看到那座歡喜佛陣,分為五方殺到,第一時間就是躲閃,并不是硬扛。 也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破局的方式。 如果單靠自己,今日十死無生。 所以,破局的辦法,有,且只有一個。 當方覺揮舞九環(huán)戒刀掀起刀刃瀑布一般向著自己瘋狂殺來的時候。 吳鎮(zhèn)山明面上是聚力出劍,實際上不進反退,以幻煙步,一閃之間,就靠近陳子安。 此時,這個巴陵武官仍然頭腦不曾清醒,被那佛音灌耳,震得暈暈乎乎的。 他并沒有見到,除了方明方覺,還有兩個布陣的和尚,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變幻著方位,向他靠攏。 一人十指成爪,無聲無息的摳向他的腰間。 一人頭下腳上,從天而降,一掌打向他的頭顱。 這也太……小題大作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