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是可惜啊,那個小警員還是太年輕,搏斗的技術不如我,只能跟我那傻弟弟一起死在倉庫里。哦,就是你們現在呆的這個倉庫哦。” 說著,他的面容忽的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褪去了猙獰,變成純純的惡意。 “當時我就發誓,我一定要讓唐澤禮,和他背后這些年一直在對我施壓圍堵我的唐家付出代價。” “所以我答應跟那三個貪心的蠢東西合作,將你們綁到這里。” 白安念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亡命瘋狂的惡徒,看著刀疤男人越說越扭曲的臉,害怕的嗚嗚流淚:“你想要尋仇的話,為什么要帶上我?我不是唐家的人!” 這個時候,她開始了否認自己的身份。 若是以往,她還能假惺惺的站在道德至高處唱戲,可她更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會讓她有作的可能性。 如果她真的為唐穗說話了,保不準死的就是她。 所以還不如攤開了話頭,說出大實話。 誰知,聽到這話后,刀疤男人臉上反而浮現出一抹興奮,好聲好氣的“安慰”著白安念說道:“可誰叫你是唐家的養女呢?我本來想綁的只是唐家繼承人,結果卻發現她身后還跟著個你。” 白安念的哭哭啼啼哽在嘴角,心頭的悔意將她整個人都淹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