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靈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然后紅著臉看向米雪,語無倫次的解釋,“那個小雪…呃…你別誤會啊…舅媽和舅舅什么都沒干…那些紅點都是蚊子咬的……” 怕對方不信,她還認(rèn)真的點點頭,“嗯!就是蚊子咬的!” 傅景擎好笑的挑挑眉,手臂卻傳來陣陣痛意。 他瞥了眼言靈,心里美滋滋的。 米雪似懂非懂的“哦”一聲,但還是狐疑的盯著言靈的脖頸看,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言靈被看的很不自然,她捂著脖子站起身,急匆匆丟下一句“我先去房間換件衣服”便飛快的逃離客廳。 可她剛進屋沒多久,傅景煙就急急地跑過來敲門,“靈靈,霖霖的傷口惡化,情況不太好,你快過來瞧瞧。” 言靈快速穿上外套,抓起床頭的幾張符就沖了出去。 隔壁房間內(nèi)。 尚霖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額頭滲出細(xì)密的冷汗,小臉煞白,而他的胸口正不斷的流著鮮血。 言靈眉頭緊鎖,按道理說尚霖的情況應(yīng)該不至于惡化到如此地步,難道是沈嘉彥又搞鬼了? 就在此時,傅景擎推門進來,神色凝重,“靈兒,貼在別墅周圍的那些符,全部失效了!” 言靈心底猛地咯噔了一聲。 她深吸口氣,將手中的符紙拋向空中,隨即雙手捏決,低喝,“破!” 只聽“砰”的一聲微響,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符紙忽然燃燒,聚集成光罩,將整個房間都籠罩在內(nèi)。 隨后,言靈轉(zhuǎn)身坐到床邊,拿出銀針扎進尚霖的百會穴,同時伸手掐住他的人中,等他幽幽轉(zhuǎn)醒時,已經(jīng)是五分鐘之后的事情。 “霖霖,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尚霖緩緩睜開雙眼,視線慢慢的匯聚在言靈臉上,痛苦地皺了皺眉,“舅媽…好疼…剛剛一個老爺爺…一直對我笑…沒多久…我…我的胸口就好疼…再然后…我…我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靈兒,霖霖的傷口還在流血,你先幫忙止血,再問他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傅景擎站在一旁擔(dān)憂的提醒道。 言靈抿緊唇瓣,拿過旁邊茶幾上的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往自己的手腕上劃了道口子。 看著那殷紅刺眼的鮮血滴到尚霖的胸口,傅景擎立即轉(zhuǎn)身回房拿出自己早已準(zhǔn)備好的那碗血端到她面前。 言靈只是瞥了一眼,便張嘴咕嚕咕嚕喝下。 當(dāng)傅景擎將碗拿走的那一刻,她抬眸看向他,勾了勾唇,“傅總,以后不用再給我喝你的血了,我靈力雖被神尊果子的功效減弱,但救霖霖還是綽綽有余的。” “沈嘉彥的計劃是想讓我失去修為,減弱能力,你喂我血,他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傷害我們身邊的人。” 話音未落,劉瑜就匆匆忙忙的拿著電話跑過來,著急道,“先生,夫人,言少爺出事了!” 早上是他親自開車送傅景擎和言靈去民政局的,所以就自覺的更改了稱呼。 言靈瞳孔緊縮,猛然扭頭,“好好說話,我哥他到底咋啦?”